老鼋变成英俊青年,腰杆笔直坚挺,手中牵着绳子,四个纨绔被串成串,双手被绑,手心中还插着筷子,一路哀嚎,卢公子一边哀嚎一边不忘咒骂威胁,你知道我爹是谁吗?宰相府总管,宰相是谁?那是百韩国说一不二的大人物,百韩国是什么国?是可以轻易灭了北齐的神国,受圣神眷顾的和保护的,怒敢惹我,你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看热闹的人听见卢公子的威胁,既无语又恶心,现在小命都在人家手里,还不忘用自己的身份去威胁人家,人家真要是怕了,还能如此明目张胆的将你游街?
今儿很怪,前脚一个胖子压死一个镇主,后脚一个年轻人啥也不怕将四大纨绔游街,而且看着游街的方向,就是奔着镇主府衙门去的,镇主死了,还有儿子黄公子,难不成要斩草除根?
果然是奔着镇主衙门去的,不过还没有到镇主衙门,一个三百人的队伍已经整整齐齐的到来,拦住了去路,这支队伍气象威严,一水的黑衣黑甲,手中黑色长枪,全都是大高个,在老鼋的前边围城一个厚厚的扇形,枪前指,枪尖寒光闪烁,连看热闹的人都被这股寒光刺激的睁不开眼睛,纷纷躲到更远处,小心翼翼的看着眼前即将爆发的一场大战。
卢公子看见来人,声嘶力竭的喊道:“范将军,是你来了?快快,打死这个人,我都疼死了!”
范将军是唯一一个没有黑色长枪手握剑柄的人,看着老鼋,神色冰冷:“放人!”
老鼋一抖手中的绳子,四个纨绔,一瞬间被抖成碎块。
范将军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气势气场,只是一抖绳索,四个人都已经成为肉块,出于久经战阵的铁血将军的敏感,他意识到眼前的人根本不是自己所能敌的,不过,高傲的惯性让他不会一句话都不说就会屈服,“你是谁?你可知你犯了大错?来人,上,杀了他!”
三百人,在这个街道上不可能一拥而上,前排三十人,一排黑色长枪,围成半圆,三十把长枪也成半圆状,三十人迈着整齐的步伐,挺枪直刺,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合击之术。
老鼋一抖手中的绳索,那绳索如同有灵性一般,绳头如蛇头,瞬间点出三十下,皆点在三十人的头顶,三十人的脑袋几乎同一时间炸碎。
第二排,踏着前三十人的无头尸体继续挺进,出枪,悍不畏死。
仍然是一瞬间,蛇头一样的绳头再一次点击三十下,又是三十具无头尸体,倒在地上。
第三排刚要继续挺进,被范将军挥手阻止。范将军看着笔挺站立,没有任何波澜的老鼋,道:“你到底是谁?卢公子如何得罪了你?你可知卢公子是谁?”
老鼋脸色淡漠,道:“我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你还有二百四十人,是都留在这里还是现在滚蛋?”
范将军眨眨眼,一挥手:“撤!”,其余二百四十人立即撤退,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看热闹的张青山,衡山酒楼的老板佟胖子都在,现在佟胖子不认识老鼋,谁也想不到这家伙和张青山老鼋刚刚喝过酒,原本是奔着与元方兄弟一起来面对灾难的,但是,此刻看到这个与自己喝酒的家伙居然如此霸道,心中不免惴惴,与人家称兄道弟,自己还真是胆子大了,居然敢捋了老虎的虎须,而且,人家老虎还没急眼,给了自己天大的面子。
老鼋看向正在发呆的张青山,温和的笑了笑,来到张青山面前,道:“张兄,你怕了吗?别怕,我还是你的元方兄弟,走,跟我去一趟镇主衙门,你敢去,我就敢把镇主衙门送给你!”
离得不远的佟胖子一惊,来到老鼋跟前,道:“你是元方兄弟?怎么可能?你不是矮胖子吗?”
老鼋拍了拍佟胖子的肩膀,瞬间又换成矮胖子的模样,笑道:“长什么样,关键吗?关键是,我要送给两位兄长一份机缘,我把这个镇子送给你们!”
“那不是压死黄镇长的胖子吗?怎么会是他?他会变,他是神,他是大神啊!”,有人认出了老鼋,惊讶的喊出声来,老鼋在镇主衙门的举动已经让不少人看到,谁承想,转眼之间,又变成年轻小伙,把卢公子给杀的尸骨不存,而且,还有三个当地纨绔,他就不怕得罪了三大家族?
也是,人家根本不怕,连镇长卢公子人家都敢杀,何况万宝镇的小小家族,杀了你也得忍着。
张青山摇头,“兄弟,谢谢好意,你若是在,别说一个万宝镇,你就让我当横河郡的太守我也敢,你不在,我能不能在万宝镇活下去都难说,谢谢兄弟好意,不过我还是劝一下兄弟,还是那句话,你若是担不了事,还是快些走,我相信,范将军不会就这么放弃,他的上边还有将军,血玉矿可不仅仅是只有一个范将军。”
“就是,元方兄弟,你赶紧走,说不得我们也要走,不是说受你连累,而是你杀了三大家族的纨绔,他们不敢招惹你,但是想拿捏我们轻而易举!”
老鼋道:“这个简单,你指一下三大家族,我去灭了他们!”
人群中,一个老人立即出现,跪在老鼋面前:“大神请饶命,我林家绝不敢有报复之心,青山,黄老板,我林丛不是那种人,请你告诉大神,我林家不但不会报复你二位,我还将竭尽所能,让二位在万宝镇平安无事!”
另外两个大家族的长者也立即出现,跪倒磕头:“大神,不肖子孙顽劣,得罪大神,那是他们咎由自取,大神出手为民除害,我等家族不但不敢有丝毫报复之心,反而我们要感谢大神,为我家族铲除了祸害,如果任由他们长此下去,我们家族不但名声尽毁,而且家族败亡也不远了,所以,我等不但不怨,反而对他神有涛涛的感激之情!”
老鼋看了一眼正在人群中尽量躲闪但是恨意难消的驴脸人,一只手一吸,那驴脸人就被吸到手里,顺便一捏脖子,那驴脸人有些瘫痪,被老鼋掐在手里,看向众人:“这个家伙是谁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