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诚感到不对劲儿,李云升口口声声没有对不起柳心一门,但是始终不说对不起柳家的事情,难道,这个李云升是想替大哥一门出头?
柳诚意识到不对头,看着李云升道:“我柳家的事情始终是我柳家自家的事情,还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打抱不平吧?还有,我大哥一家只是分家而已,总体上我们还是柳家一个大家族,分家不分族,难道李老板要插手我家族的事情?”
李云升笑了笑:“我与柳心的关系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柳家是富是穷本来也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有一件事我想提醒一下柳老板,马叙城丁家你靠不住,丁家想通过你控制墨玉城这件事我早有耳闻,所以,为了我那兄长的心血不被你出卖,我只好提前来到这墨玉城,给你提个醒,我在墨玉城,丁家就别想着进来!”
柳诚惊讶的看着李云升,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柳诚这么多年,之所以有很多背着家族的生意赚钱,就是靠着丁家,丁家为了啥,当然是为了进入墨玉城,但是,迟迟进不来,原因是柳心背后有明家,现在柳心死了,这个机会正是丁家入主墨玉城的大好机会,但是半路杀出个李云升,单枪匹马,就让柳心损失惨重,并且搁置了丁家进入墨玉城的进度。
“难道你是明家派来的?”,柳诚问道。
李云升摇摇头,道:“墨玉城不大,但是,现在各方势力都要来墨玉城搅局,特别是你那个黑玉矿,已经成为各方角力的焦点,说实话,柳心在的时候,还可以保住那处矿山,至于你没有那个能力,说实话吧,我就是奔着那个矿山来的,你若是把它交给我,我会给你一大笔钱,并且,我可以介绍你到马叙城,我给你一个不比现在小的生意,可保你柳家百年衣食无忧!”
“你这是要把我柳家赶出墨玉城?笑话,我柳家立足墨玉城数百年,凭你一句话我就把矿山让给你,还要滚出墨玉城?李云升,我虽然不知道你的依仗是什么,但是,莫要小看了我柳家,你若是欺人太甚,拼着你死我活,我也会让你李李云升后悔来到墨玉城。”
李云升叹气,道:“你的依仗无非是丁家,说实话,丁家那个家族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贪婪家族,他的背后是圣教还有巫神教,你的依仗无非就是这两大势力,不过实话告诉你,我之所以敢在墨玉城冒头,就有准备,那个矿山我志在必得,更不会让他落入丁家,凭你的实力你拦不住我,你若不甘心,现在就告诉丁家,墨玉城是我的了,那处矿山也是我的了,他们若敢来阻止,我就会灭了丁家,原话告诉丁家,这就是我李云升的态度。”
柳诚极为愤怒,看着李云升,道:“你口气这么大,我就掂量掂量你的本事到底有多大!”
柳诚突然手上多了一颗珠子,珠子五颜六色悬在柳诚的眼前,然后飞到顶棚,像是一盏灯光华无比,将整个房间都笼罩在内,房间内,像是变换了时空,一个囚笼,扣向李云升,囚笼内,有万道剑光蓄势待发,从上至下要穿过李云升的身体。
李云升看了一眼柳诚,身体生出一团金色光团,悬在头顶,道:“柳家镇门绝学就是移花接木之术,只是,你还没有学到家,只学了皮毛,造幻阵,幻阵成杀阵,你的魂气魂力都不到家,不能将囚笼化为真正的神通,形成的幻阵领域也脆弱的很,虽然你已经是神皇境,但是,你的底蕴浅薄的可怜,现在你就驱动阵法,你看看,可伤得了我?”
柳诚看着坦然自若的李云升,惊道:“你为何知道我柳家的移花接木?”
李云升没有回答,柳诚双手结印,囚笼上方,无数剑气肉眼可见如暴雨一样下落,刺入李云升头顶的气团,像是一道道闪电,要划开那一团气团。
不过那些剑气刺入气团便消融殆尽,无影无踪,柳诚不甘心,眼前再出一条黑色甲虫一样的虫子,电飞一样进入囚笼,直接来到李云升面前,然后爆炸,化作一团黑气,就要钻入李云升的鼻孔。
李云升一杯茶水泼向那团黑气,顺手一扫,黑气也被扫的一干二净。
李云升摇头:“连巫蛊之术只学到皮毛,你比你大哥差得太远!”
李云升头顶金色气团变成锥子一样的形状,向上一冲,接着在囚笼上端炸开,囚笼因此爆碎,李云升一挥袖子,将所有气团卷在袖子内,房间恢复了房间的样子,李云升手中多了一颗珠子,正是柳诚那颗珠子,不过现在又多了一种黑色,极为怪异。
柳诚脸色苍白,阵法被破,再加上灵魂反噬,让他差点吐血,他知道自己和这个李云升相差太远,看来今天要栽了!
李云升并没有咄咄逼人,“两条路,一个是投靠我,另一个是你找丁家人,万一我不是丁家人的对手呢?”
柳诚脸色变幻几次,终于还是站起身,道:“你今天若是放我走,你会后悔!”
李云升道:“丁家用手段控制了你的一家,最起码现在你回不了头,我给你个出路,让他们来吧,我接着,我若胜了,你柳家还有出路!”
柳诚脸色更是大变,这个家伙究竟是谁,怎么他对柳家的事情知道这么多?
柳诚终于还是走了,好像在地狱经过了一番折磨,现在还阳,总感觉这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如同做了一场梦。
柳诚走了,但是马小平出现在李云升面前,李云升似乎早就知道马小平的到来,没有丝毫意外,马小平看着李云升,道:“你现在是李云升,还是伍子寒的魂相?”
李云升拍了拍身边的椅子,道:“坐下来,和为父说说话!”
马小平感到无语,他已经把移花接木之术学到了精髓,但是,他仍然没有看透眼前的李云升到底是什么情况。
马小平坐下,给自称“为父”那个家伙倒满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