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杨迅速反应过来,这个时候,他已经看到,整个南神域,四面八方的火山都冒出烟雾,而且时刻都有喷发的危机。
卓灼所在的传送阵,传送阵突然爆炸,平地隆起,高过所有山峦,一个高耸的山头,如同巨炮的炮口,露出了獠牙,喷射出冲天火光。
卓灼几乎是一瞬间被吞没,大地震波及方圆上千里,房倒屋塌不说,连山都倒塌。
而且这种情不仅仅发生在万竹镇,南神域上千据点,都突然发生了震撼整个大陆的震动,无数火山此刻露出峥嵘,向天空喷射岩浆。
这是一幅末世景象,发生的突如其来,令所有人措手不及。
周杨向外冲击而去,不过,心急之下,他竟然没有发现,一道无形的结界早已经成为牢笼,将所有人包括马叙城及其附近城镇完全笼罩在内。
天空乌云翻滚,天空与大地,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已经快如同一团混沌,天地突变,令所有人都陷入末世危机之中。
周杨定了定神,他发现自己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有些不够冷静,周杨一挥天剑,那个扣在马叙城方圆千里的结界被一斩而碎。
不过,也正因如此,外边浓烟浓雾如狂飙突进,涌进马叙城,周杨赶紧以所有神通,又恢复了结界,不过只是一眨眼,马叙城外边的山峦,被覆盖上了一层灰烬。
周杨腾空而起,钻过混沌一样的雾霭气团,高高站在虚空,向下俯瞰,这时候能够看得清楚,南神域,数千处火山同时爆发,如同一颗颗炸弹落在山峦,爆发出一团团火光。
周杨立即一人分六体,天赐龙小双杨无双龙杨马小平包括周杨六人立即分开,分布在南神域六个方位,同时一人手持通天巨柱,向各个火山口飞去。
爆发最激烈的火山口被通天巨柱一插,附加无数符文,封住了火山口,暴力镇压爆发的火山,以阵法封闭。
南溟至尊率先到来,一手摘掉一个山头,压在爆发的火山口,封闭镇压。
接着是其他至尊都出现,连同邱吉,他们都以无上神通,摘取山头,封闭火山口,以神纹,镇压暴虐的岩浆。
更高处,神圣至尊大帝看向另一处虚空,沿着宇宙长河逆流而上,远处那道虚无的身影,正在汲取南神域无数爆发的山川精源,身形愈发高大,如同顶天立地的的巨神,一边施法一边沟通这方宇宙外的门户。
会宁宫,四大会长竭尽全力维持着四个镜面世界的稳定,将圣源神晶不断传送到镜面世界,不断激发火山的活性,不过,当看到有不少人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奔向各个火山口,以大神通封闭火山,他们彼此对视,很阴险的笑了笑,加大了输入力度,外边的世界因此变得更加狂暴。
马小平现在只是一缕灵魂,面对四大至尊,此刻的他无能为力,但是,他想到了已经来到南神域的华生,二人心意相通,而且,华生的体内还有马小平留下的灵魂,华生已经来到会宁宫,破开了会宁宫,手持圣剑,已经冲向了马骞。
马小平的一缕灵魂立即附体华生,华生此刻的战力已经不下于至尊,偷袭之下,一剑穿透马骞的身体,马骞受惊,中断了做法。
另外三人也没有料到这个变故,看到来人,商贸公会会长利雅子看到了来人,认识华生,这个他们并没有看得起的家伙,却成了破坏他们好事的意料之外的人。
被穿透的马骞暂时中断了传送做法,一抹自己胸口的伤口,那伤口瞬间复原,一手继续做法一手掷出一个巨大的骰子,骰子旋转不停,围绕着华生瞬间旋转成囚笼,将华生禁锢在内。
华生圣剑一斩,旋转的骰子被一分为二,又是一剑,将根本不在乎他的马骞一分为二。
华生分出三道剑气之光,斩向另外三大至尊,另外三人也没有停止做法,腾出一只手,拍向华生。
被一分为二的马骞再一次合体,不过这一次他终于愤怒,他不小心被一个蝼蚁杀了两次,这一次,他中断了做法,又是一个骰子,甩向华生,速度快到无以伦比,而华生似乎被一击而碎。
不过华生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又是一剑,再次穿胸而过!
这一次,另外三大至尊已经不敢再小瞧华生,有这个家伙捣乱,没办法做法。
马骞再一次施展秘法复活自己的身体,不过显然连死三次,让他这个通天大至尊也感到生命力消耗不少,再死几次,恐怕就真的死了。
四人终于重视了华生,同时出手,要在最短的时间灭了这个捣乱的家伙。
华生被四个巨掌笼罩,看似避无可避,四只手掌同时拍落,华生化为烟尘。
四人缩回手掌,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接着施法,不过,几乎同时,传来四道破碎声,四面神镜,已经碎裂。
华生在四人目瞪口呆的情况下,化身清风,飘出会宁宫,然后关闭了周杨早就为会宁宫布置的囚笼大阵,施展土行神法,将会宁宫连根拔起,飞走了。
南神域,爆发的火山除了被封堵的,另外一些没有来得及封堵的,也已经恢复平静,喷发的活火山变成了死火山,死寂下来。
天外,马小平朝思夜想的风五娘等人终于出现,八个人各自施展法术,行风布雨,开始驱散混沌一般气团,还天地明澈。
天空外,六魂再一次合体,冲向虚天之外。
宇宙长河的一处,神界大帝摘取一颗星辰,向远在另一个时空的人砸去。
那人同样摘取一颗星辰,向至尊大帝甩了过去,两颗星辰对撞,没有引起惊天动地的爆炸,相互吞噬,慢慢融合,形成了一颗如太阳一样的巨大死星,并且急速膨胀,然后轰然爆炸,整个宇宙都跟着震颤起来,如同涟漪,向四面八方扩散。
大帝迎着爆炸,穿越而去,来到那人不远处。这一刻,这方宇宙好像只有这二人,这二人几乎充斥了这个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