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觉得这种介绍过于简单,纷纷自我介绍,“书画一绝南天第一!”,“琴音越谷,南天第一琴!”,两人觉得应该介绍自己的大哥,“剑箭双绝,无以伦比!”</P>
三人围着小双转圈,啧啧称奇,“我就说,无双公子不愧为天下第一公子,这长相,这该死的气质,还有居然打败我两次,不是第一谁能做得到?”</P>
“大哥说得对!”,“二哥大哥说的都对!”,徐琴突然坐在条凳上,祭出一把古琴,“与君弹奏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P>
“去去去!”,朱陶阳不耐烦,司马剑急匆匆道,“忘了忘了,我家公子,朱陶阳,比起公子你,差…强那么一点点,就一点点!”</P>
看着愤怒的朱陶阳,司马剑临时改口,觉得撒谎这事自己果然不太擅长,而且,撒谎之后容易造成心结,便又改口,“是你比我家公子强一点点,就一点点!”</P>
小双憨厚的笑了笑,来到一脸不服不忿的朱陶阳面前,拱手行礼,“杨无双见过朱公子!”</P>
小双随手接过侍女递过的杯子,喝了一口茶,又将杯子交还给侍女,随口道谢,侍女面色微红,舍不得放下杯子,低着头,看着茶杯,也看着自己的脚尖。</P>
朱陶阳对小双自然而然的动作由衷的钦佩,嘴上还是不服,“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想看看,名震天下的无双公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呵呵,也不过如此?”</P>
小双呵呵一笑,认真的看着朱陶阳,“不过如此?你两次偷袭我不成,你岂不是更不过如此?”</P>
“那是!”,司马剑道,“最起码我不是不过如此,我的两个兄弟也不是不过如此,两次偷袭无双公子不成,不是我们不过如此,而是无双公子太过如此!”</P>
“大哥说得对!”,“大哥二哥说的都对!”,徐琴看着自家公子脸色太过灿烂,心有不忍,道,“我家公子的意思是无双公子不过如此,不是不过如此的意思,而是真的不过如此!”</P>
徐琴挠头,觉得这话解释起来很复杂,且把自己都绕迷糊了。</P>
小双晒然一笑,浑不在意,面容可亲,一脸由衷的亲近,“其实,我可以喊你朱大哥!”</P>
朱陶阳终于板不住脸,噗嗤笑出声来,一把搂住小双,“小双老弟,为兄朱陶阳,从此之后,为兄就是你的后盾,你的后台,你的下酒菜…酒伴,天上地下,你我兄弟相随,我是你哥你是我弟!”</P>
“对对对,从此之后,我们都兄弟相称,陶阳,往后不可再叫叔叔了,我还没结婚呢!”,“对对对,大哥说得对!”,“对对对,大哥二哥说的都对!”</P>
听竹轩,很快摆上了酒席,这不是小双等人的吩咐,一边的侍女很不简单,眼看小双与朱陶阳已经兄弟相称,便对亭子下的侍女们使了个眼色。</P>
刘戈自从进入听竹轩就看见了侍女,刚要张嘴,被侍女狠狠瞪了一眼,刘戈张口结舌,不敢吭声,只是脸色极为精彩,而且极为纠结。</P>
很快,七个人喝酒喝到高潮,朱陶阳搂着小双的肩膀,说道,“南天南,有一座窟窿山,老辈人说那是大神担山留下的,一座在南天,一座在北天,我所在的镇子叫药王庙,镇上有塔叫药王塔,我去过窟窿山也去过药王塔,我是唯一一个能上去窟窿山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能登上药王塔七层的人,七层守塔人告诉我,我是南天唯一世上行走之人,他叫上官鸿,他说我出世之后,若是能找到一个叫杨无双的公子,便叫我跟随他,若是你不在,或者没来西洲,我就可以代替你行走这天下。哥也是心高气傲之人,凭什么要跟随你?其实哥是存了杀你之心,只是两次都没有成功,没成功就是,命中注定,命中注定的事哥也就从了。双弟,别怪哥,谁都有私心,我也想出名啊,不甘心当副手,那啥,啥也别说了,都在酒里,喝,哥是死心塌地了…对了,唐公子唐经那小子不服我,唐城城主的儿子,很厉害?啥也不是,除了留恋烟花雨巷,再就是舞榭歌台,争着抢着登药王塔,非要与我争一争,连五层都没上去,被四层守塔人不客气的打出宝塔,丢人现眼。就这,还不服,非要与我纠缠一番,哥没客气,打得他满地找牙。还有就是上官沉香那娘们儿,哥看上了,你别抢行不?”</P>
“呵呵!”</P>
小双不坏好意的冷笑,朱陶阳浑身发冷!</P>
酒足饭饱,几人绕着竹林散步,刚刚入秋,竹叶仍然翠绿,竹林与湖水相衬,蓝天壁洗,令人心情畅快。小双与朱陶阳走在前,刘戈李乐天陪同司马剑公孙画徐琴在后,司马剑一直观察着刘戈李乐天,感叹道,“果然,跟在小双弟身边,笨猪都能上树!”,见二人不好意思,又语重心长,“你们不行啊,不能辜负了我双弟的心意,你们体内都有我双弟的鸿蒙紫气,只要炼化,元婴境打底。只是,你们这肉身还是太弱,跟在我双弟身边只能给他丢人,明日起,老哥我就辛苦辛苦,为你们打磨一下肉身!”,“大哥说得对!你们真不行,若是我们哥仨有这等机缘,现在早早化婴了,而且,就凭我们的底子,不说比得上小双公子,倒是可以和我家公子拼一拼!只是,我家公子从山洞里得了不少宝贝,一不小心人家拿出一面镜子,就那么一照,连石头都能化成灰,嗯,就是一照,很简单,好怕怕!”</P>
“大哥说得对,好好炼体,练得比石头还硬,就不怕那镜子了!”</P>
小双看着朱陶阳,笑道,“看来,我还要多谢你手下留情!”</P>
“那是!”,朱陶阳挺直腰杆,斜上方四十五度看天。</P>
不知不觉,月儿挂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