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速度那么慢,慢到可以让人清晰的感觉到那痛楚。</P>
那黑衣侍卫亲眼看着自己的肉被割,而且是慢悠悠地割,鲜血似乎弥漫进了他地眼睛里。</P>
啊……</P>
他终于忍不住嘶声惨叫起来。</P>
一块肉割掉,在落地之前又被风临暗挑在刀尖,然后送到黑衣侍卫地嘴边。</P>
“吃了它!”</P>
那黑衣侍卫连惨叫声都骤然停了,似乎不敢相信他对面站着地,是什么样地魔鬼。</P>
“承安都人吃人了,活人被吃,死尸也被吃,难得吃到这么新鲜地,怎么,不想尝尝!”</P>
“那和我没有关系,我就是一个士兵,管不了那么多!”他用力地摇头躲避。</P>
“你是管不了这么多,还是助纣为虐惯了?”</P>
风临暗冷笑着,森冷地目光让那侍卫不敢直视。</P>
“说到底,你是谁地士兵,是承安的士兵,还是大渊的士兵,是百姓的士兵,还是阮靖的士兵?”</P>
一边说着,一手捏着那侍卫的下吧,咔嚓一声卸下,把那块肉塞进去。</P>
然后又嗑巴一声合上。</P>
那侍卫拼命摇头,挣脱开风临暗的手就侧头拼命呕吐。</P>
夜色里,那呕吐的声音简直是痛苦到了极点。</P>
“第二块?本统领看看能不能凑够一千块!”</P>
“不,我说,我说……”</P>
那人连连惊叫,整个人拼命往后缩,似乎要缩到树干里去。</P>
风临暗遗憾的叹口气:“太可惜了,本统领都没有尽兴!”</P>
一边掏出布,慢条斯理地擦着那把长刀上地血迹:“说吧!”</P>
“我只是听说,阮大人,不,阮靖要走了!”</P>
“他们说,阮靖先运走了很多钱财,这么多年,驻军也转移走很多。他们说,阮大人有一个秘密基地,在那里,他就是王。”</P>
“具体往哪里走了?”这句话是狼牙问地。</P>
“不知道,就连他们什么时候走的,我们都不知道。只是知道人少了。”</P>
“还有呢?”狼牙抽出刀,在他面前把玩着,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P>
那侍卫要哭了:“似乎往澜江那边,有一晚我起夜,看到府后有出船只顺河出行。”</P>
“那一晚?”</P>
“以前晚上,值夜都有专门的人,我们晚上都会统一喝府里送来的茶睡觉。那晚我喝多了酒吐了。所以……”</P>
“廖管家是谁的人?”</P>
那侍卫连连摇头:“真不知道,不过他经常和阮靖单独谈事情。”</P>
“谁知道?”</P>
那侍卫看了看狼牙手里的刀:“他们,他们说,祠堂后面那个聋哑老妇,什么都知道。”</P>
霍惊霜却是突然问了一句:“阮靖老家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