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宋芙这老老实实的模样，他心里很难不升起期待。</P>

宋芙继续说：“对不起，我不应该对你的事指手画脚，你别生气……”</P>

“就这？”程钰直接打断宋芙的话，气得他现在能直接杀两个人！</P>

宋芙茫然抬眼，“你不就是为这个事生气吗？”</P>

程钰气笑了。</P>

他以为他今天的话都说得那样明白了，宋芙应该会懂。</P>

可到了现在，竟还是觉得她不该对他指手画脚？</P>

他又不是蠢东西，自然知道那建议于他是最简便的方式。但他不能接受的是，那话是从宋芙嘴里说出来！</P>

“宋芙。”</P>

程钰攥着宋芙的手腕，抬眸看她的眼里隐隐泛着红，“于你而言，我身边有没有别的女人，根本不要紧。是吗？”</P>

既然她不懂。</P>

那他就说得再直白一些！</P>

程钰的眼像旋涡一般，带着吸引力，让宋芙挪不开眼。</P>

她的心跳乱了。</P>

扑通扑通的声音好似在耳边响起，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逃避。</P>

但挣不开。</P>

程钰牢牢攥着她的手腕，像钢筋铁骨一般，她挣不开。只得被迫与她对视。</P>

“程钰，你何必问我这些？”宋芙反问：“当初人不是你亲自领回来的吗？”</P>

“你纵容她出入你的书房，与她夜夜笙歌，为了她要与我和离，不给她名分是觉得妾室侮辱了她。”</P>

“当初她罹患天花，你不惧危险照顾她三天……”宋芙说着，眼睛也红了。</P>

虽然彭霜与她说过，彭霜与程钰之间是假的，但这桩桩件件，究竟几分真几分假？</P>

程钰微怔，攥着宋芙手腕的手不自觉地力道微松。</P>

宋芙这才终于得了自由，她快速退后几步，看着程钰的表情，一时心里又不争气地生出几分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