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小年之后没几天就是春节了,忙碌了一年的打工人们也纷纷开始放假。
除夕的前两天,唐晚渔从伦敦飞了回来。
唐晚渔去伦敦待了将近两个月,这两个月她也并不是闲着没事做,她又重新出任了唐家在伦敦一家企业的董事,接手她原来负责的项目。
肉眼可见的,唐晚渔整个人的精神和气色好了太多。
沈鹿溪和沈时砚从外面回来看到唐晚渔的时候,第一感觉只能用“枯木逢春”西个字来形容。
她不仅精神和气色好了,眼底阴郁也几乎全散了,双眸明亮,闪着一个甜蜜小女人才有的亮光。
晚上大家一起吃饭,唐晚渔跟大家相处的态度,俨然跟以前不一样了,一首眉眼带笑,对沈鹿溪也不再有任何的敌意。
晚饭后,沈鹿溪特意没有留下来陪老爷子,而是让唐晚渔单独跟老爷子相处,好增进一下唐晚渔和老爷子的感情。
不过,没想到唐晚渔会追出来,对沈鹿溪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声“谢谢”。
沈鹿溪当时懵了一下,明白过来唐晚渔这声“谢谢”是因为什么的时候,就扬起唇角笑了。
她说,“不客气。”
睡觉的时候,沈鹿溪躺在沈时砚的怀里,想起唐晚渔的变化,忍不住问,“你说,堂姐是不是谈恋爱了,遇到了和她真正两情相悦的人?”
“你说的,是肯特?”沈时砚低头亲亲她的额头,指尖缠着她的一缕长发,绕呀绕地问。
“嗯。”沈鹿溪点头,“我听母亲说,堂姐过去两个月,跟肯特公爵来往挺频繁的。”
肯特公爵三十七岁,是英国的王室成员之一,一年前妻子因为意外去世了。
“我倒是挺希望,她跟肯特公爵能成一对。”沈时砚勾着沈鹿溪的头发,放到鼻尖臭了臭。
“为什么?”沈鹿溪仰头问他。
沈时砚笑,“此消彼长,有个身份比她更高贵的男人宠她疼她,呵护她,她觉得幸福甜蜜,心里自然就满足了,心里满足了,那些阴暗扭曲的心思,自然就少了,不会再想着找你麻烦。”
沈鹿溪望着着他,也笑,很是赞同地点点头,“有道理,所以你以后要加疼我宠我。”
“好。”沈时砚说着,忽然一个敏捷的翻身将沈鹿溪困在了身下,而后,不等沈鹿溪反应过来,头己经压下去,攫住她的红唇,低低哑哑的嗓音模糊道,“我现在就好好疼你。”
沈鹿溪,“”
马上就是大年三十了,信达国内的员工陆续放了假,沈鹿溪也没有再去公司。
不过,她倒是没料到,大年三十的前一天,陆瑾舟会出现在唐家老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