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早!”沈鹿溪还没有彻底醒,她咕哝一声,脸又埋进沈时砚的颈窝里,“几点了?”
“还很早,才六点多。”
沈时砚说着,头压下去,细细的吻犹如春雨般,绵绵的落在沈鹿溪的耳廓,侧脸,脖颈,一路而下。
昨晚沈鹿溪睡的早,不到晚上十点就睡着了。
男人的气息滚烫,烙在身上,沈鹿溪的皮肤又嫩,特别敏感,抑制不住,她的浑身轻颤,去推沈时砚。
“既然这么早,那我再睡会儿。”她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稍微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沈时砚去捉住她的双手,扣在头顶,低头继续去吻她,低低模糊道,“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沈鹿溪,“”
“你怎么精力这么旺盛?”她问。
沈时砚笑,额头去抵住她的,“溪宝,我们分开的快两年时间里,每天晚上,我都是靠想你才熬过来的。”
沈鹿溪,“”
“溪宝,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跟你分开,哪怕一天都不想。”沈时砚又去吻她的眉心,鼻尖,“到现在,我也只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才能真真实实的感觉到,你真的又回来。”
“沈时砚,我爱你。”看着他,沈鹿溪无比认真道。
“我知道,溪宝,我知道的”沈时砚说着,吻继续往下。
昨晚洗晚完,沈鹿溪身上也就裹了条浴巾,这会儿浴巾早就不知道去哪了。
两俱火热的身体一丝不着,一碰就燃在了一起。
沈时砚不急不忙,极具耐心,吻如绵绵细雨,滑过每一寸,任何一个地方都不放过,将她彻底点燃。
身体,像是被春风吹起,又像被巨浪掀翻,摇曳不止。
两个人穿戴整齐下楼,是早上八点多。
堂叔堂婶忙了一阵,见他们下楼了,这才去做早餐。
早餐做的是亿河村出名的米粉,米粉己经提前泡好,骨头汤也早就熬好了,下粉的几种哨子也准备好了,只需要把泡好的米粉烫一烫,再煎几个煎蛋就能开吃了。
味道简首不要太好。
只是,让大家没有料到的是,早餐吃到一半,沈姣居然回来了。
她坐了最早一班从晋洲回来的高铁,高铁到了县城,她又打了个的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