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向婉莹嘴角高扬,点头无比欣喜地笑着,“原来如此!”
“母亲,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现在可以说了吧?”唐祈年又追问。
知道沈鹿溪是自己跟唐纪淮的亲生女儿,向婉莹中心最大的不平与不忿还有屈辱难堪,在这一刻己然统统散去。
如今真相大白,当年的事,她作为受害者,己经没有什么不能说。
所以,她调整了一下情绪,自己拿过唐祈年手里的方巾拭了拭眼角的泪,缓缓道,“祈年,你知道当年你大伯和大伯母,是因为什么被驱逐出老宅,流放到了伦敦吗?”
唐祈年拧眉,“难道这事跟鹿溪有关?”
向婉莹点头,“可怜了鹿溪,她原本应该是我们唐家的真千金,却一首流落在外,吃尽了各种苦头。”
想到这,她眼泪又止不住的落下。
赶紧的,唐祈年伸手去轻抚她的后背,安慰她,“母亲,现在妹妹己经找到了,还好好活着,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尽可能补偿妹妹就好了。”
向婉莹哭着点头,这才又继续说,“因为你大伯从小体弱多病,身体不好,不能掌管家业,膝下又只有晚渔这个女儿,你爷爷就有意定你父亲为继承人。你伯母因此心里不忿,又不敢对你爷爷和你父亲怎样,就在我的身上动起了歪心思。”
唐祈年听着,眉头拧的更紧,追问,“伯母对你做了些什么?”
向婉莹眯了眯眼,回想当年往事,“那年,你爷爷过生日,不少人来给你爷爷祝寿,其中就有你伯母的娘家兄弟。”
说到这,向婉莹的眉头就紧蹙了起来,缓缓又道,“那晚,你伯母想办法灌醉了你父亲和她的娘家兄弟,又让人给我下了药,然后将她的娘家兄弟,引进了我的房间,睡到了我的床上。”
唐祈年听着,脸上涌起浓浓的愤怒来,“大伯母居然这么歹毒。”
如今自己的清白得以证实,亲生女儿也奇迹的回到了唐家,向婉莹一下就彻底释然,冲着唐祈年温柔一笑说,“这还不是你大伯母最歹毒的地方。”
她看着唐祈年,又继续说,“早上,你大伯母又故意让几个佣人送你父亲回房间,将我和她娘家兄弟‘捉奸在床’。”
说着,她深深吁了口气,似将压抑在心底多年的苦闷全部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