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安还以为这位要将玉佩的事情说出来呢,要是真说出来的话,她就会告诉她,这玉佩不是自己的。</P>
换好衣服的陶安安出来后,就直奔小老弟的房间,去看爹爹。</P>
结果是爹爹身上的衣服换了,但是神情却有些不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连呼吸也有点喘。</P>
“姐姐,干爹的神情不对。”明空紧张的问道。</P>
这种场景对他来说是第一次。</P>
陶安安伸手一摸,爹爹的额头滚烫,不用说,肯定是生病了。</P>
除了长时间淋雨的原因,陶安安猜测,还有情绪上的问题。</P>
“安安,安安,我的安安。”</P>
“我叫人去请大夫来,小老弟你在这里看着。”陶安安准备转身。</P>
房间外面站着许多人,唯独没有陶云仙。</P>
这里的人,她只在乎陶安安,其他人她不想见。</P>
“姐姐,干爹在喊你呢。”</P>
“爹爹这是想要人陪,小老弟,爹爹最喜欢摸你的光头了,你把你的光头给爹爹摸摸就好。”</P>
“哦。”明空听得认真,如果这样能让干爹好受一些的话,给摸摸也行的。</P>
明空便抬起干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脑袋上。</P>
干爹还真就摸起来了。</P>
只是口中喃喃的话却变成了。</P>
“安安,你怎么没有了头发。”</P>
整个人显得慌张得不行。</P>
“小老弟,让开吧。”还是本安安贡献自己的脑袋吧。</P>
换了个脑袋摸,陶继瞬间就变得安静下来,但是体温依旧很高。</P>
陶安安能透过爹爹的手掌感受到其中的温度。</P>
罗燕生抵达了这边,然后看到了这般场景的大老爷。</P>
“我什么也没看到。”罗燕生知趣地往后退。</P>
“回来,你个蹩脚大夫,快给我爹爹看看,是不是发烧了,发烧了就开药。”陶安安自然也听到了那句,我什么也没看到。</P>
问题是她这里也没什么问题啊。</P>
不就是自己为了方便被爹爹摸头,趴在床边,脑袋要始终保持着放在床上么。</P>
嗯,这姿势真累。</P>
罗燕生进来之后,就给陶继把脉。</P>
“大老爷说得对,令尊大人确实发烧了,小的这就给令尊大人开药。大老爷能侍奉在令尊大人身前,当真是世界第一大孝子啊。”</P>
“你废话好多啊,你也给我们几个把把脉。”陶安安抬头。</P>
可她的脑袋一离开爹爹的手掌,爹爹就开始喃喃自语起来。</P>
“安安,你别走。”</P>
所以,本安安成了开关了是么。</P>
她猜测爹爹是故意的,但是没有证据。</P>
陶安安就不信,爹爹就能摸出是自己的头发,小老弟是光头,肯定能摸出的。</P>
“徐保正,你替我。”</P>
徐保正苦涩着脸,他不想和小老爷做兄弟。</P>
但是小老爷的话又不能不听。</P>
所以,等陶安安离开爹爹的手掌之后,徐保正就跟上了断头台一样,将自己的脑袋往床边上一搁。</P>
被县衙里的师爷摸脑袋,徐保正浑身打了一个激灵。</P>
其他衙役见到这一幕,也都是浑身打了一个激灵。</P>
徐保正索性闭上眼睛,他突然想遁入空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