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我忍不住笑出了声,抬头才发现天色已近傍晚。我起身,去取琉璃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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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吹过,书页翻飞。最前面的几页,却怎么也吹不开。好像被下了什么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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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境,玄衣的男子仍是静静的看着那饮酒的红衣男子。
“哟,怎么了?”
“写这些做什么?白费心神。”
“值得吗?”
“那我又该如何?”
……
红衣男子一直喃喃自语。而玄衣人只是静静地看着。
“境主,有故人来访。”
玄衣人一愣,起身,离开石桌,而红衣男子也在一瞬消失,一幅画卷跌落在地。
画上男子如血红衣正在痛饮。
作画之人名孽,所画之人正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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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不见,缘上,近来如何?”来人是位老者,手上缠了不少红线。
“说过许多次了,本君早已不再是那缘上,叫吾木便可。不过,月老,你不在你的月老殿待着,来这长生境干什么?莫不是要当那说客?”
木坐下,那张容颜依旧无法看清。
“还是未曾放下?多少年了?姻缘殿也封了太长久了。”
“放下?本君早放下了,如今有你掌姻缘不也是很好吗?”
“可这红线需要我一个一个牵起来。而非是天道自己所连。”
“既无姻,何来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