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一暗，他又何尝不知道人妖殊途，只是在骗自己罢了。

“朕有时多么希望，你只是凡人。”他轻叹一句，又递到她嘴边一块糕点。

“可是无论如何我都是妖。”

“对，你是妖，若有来世你可会寻我？”

“可我不知道你在何处，如果去寻？”

“那你等我去寻你可好？”

“等你喝下孟婆汤，你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怎样寻我？”

“这世上除了你，何人能逼朕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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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三国皆有暗探混入都城，可要除去。”

“不必。”

他挥挥手让隐卫退下，神色晦暗不明。

“就让我用这一身滔天气运。渡你成仙可好？”

他的周围空无一人。不知这话是对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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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此秘法有用？”

他跟着手上精致的手链，似是漫不经心地问道。

“帝君，老道不敢妄言，但是要是想以血养链，必须情衷于欲困妖物，且愿以命相抵，否则……”

“朕知晓了，你退下吧，还有以后若在让朕听到妖物二字，你就不需要走出这御书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