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样就像可怜的信徒在乞求自己信仰的神明。
沈臻微愣,皱起眉头,“言慎重,你很缺爱吗?”
“本座缺你。”
说罢,再次封住她的唇。
林间风光无限,雪地里耕地的人直至深夜才肯罢休。
一夜未睡,沈臻早晨入定结束,推开门就看到西门月光已然在府门外等着。
言慎重牵着沈臻的手,三人便往圣殿准备好的擂台区而去。
京州盛典,开始了。
街上人满为患,修练之人便飞檐走壁亦或是御剑而行。
天空中浩浩荡荡一群人吸引了无数的目光。
沈臻和言慎重的马车内。
言慎重意犹未尽的咬着女人颤抖的肩膀,挑起她散落在额间的秀发,拂去她脸颊上的细汗,凝着这张绯红的脸蛋,近乎乞求般轻声说道,“臻臻,和本座生个孩子吧。”
“言慎重,这是马车……”沈臻蹙眉,他这粘人的模样像个大狗狗一直往怀里蹭。
“马车外有屏障,修为没本座高是看不到马车内情况的。”
“方才臻臻不是很满意本座吗?”
言慎重的问话让沈臻脸颊红得发烫,只得闭上嘴巴将整个人扑在他身上。
他求她爱他时的目光那么可怜,那么虔诚。
师尊说他自天地灵气而生,从小没有家人。
沈臻虽然一直在否决自己的心意,可还是止不住的想与他靠近,温暖一下他的内心。
在去擂台场的路上,车内春光荡漾,缠绵悱恻,女子优美婉转的低吟跌宕起伏。
沈臻瘫软在他怀里,喘着气摇头道,“再下去……无法打擂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