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头发微乱,上扬的唇轻抿,微紧的瞳孔划过一抹危险,大掌迅速将想推开他的纤细手腕一把捏紧,扣在香云纱圆枕上!
“为何要放开?”
他冷冷问道。
因失去了一只手臂的支撑,男人纤薄有力的胸腹与胯紧贴着女子的身体。
没有了隔阂,他立刻感觉到身子两团与少女时期不一样的柔软,比以前更加饱满浑圆。
身下的人儿,躺在月白色狐裘大氅上,香颈酥胸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男人眼前。
而她秀眸带着愤怒不停的挣扎,像一池荡漾的春水摩挲触碰着他的肌肤,女子柔嫩的双唇微微张开,泛着水蜜桃般的水润,似乎迫不及待的等待着他的亲泽……
公西景明目光灼灼,皮肤涌上炽热的魅惑的潮红,很快他便呼吸急促,喉头滚动,对着蜜桃般的唇瓣狠狠咬了下去。
陈子桑痛得眼泪在眸间泛开,双手却被死死按住,丝毫挣脱不开,脸顿时“腾”地红到了耳朵和脖颈,又痛又羞愤!
趁着男人松开她的间隙,对着男人胸口处狠狠咬下去不松口,发泄着自己不满和怒火。
“唔~”
突然的疼痛让男人在低声闷哼后紧闭着双唇,眼中泛起癫狂的猩红。
这种痛感让他身体生出一种怪异的快感和空虚!
他不自觉想要更多,大掌将女子禁锢的更紧,另一只大掌抚上人儿整颗头,修长的五指穿过她松散的发髻,将她的头颅狠狠摁在自己胸口,感受柔嫩唇瓣带给他身体的酥麻。
而被压在身下的陈子桑,脸涨得通红,口、鼻被温热的男性身体窒息的几乎无法呼吸,雄性的荷尔蒙味道直直钻入鼻腔……
她恼羞成怒,而男人却将她锢的更紧,一股铁锈腥味在她口舌间泛开……
“娘子!叫我夫君!”
男人附在她耳边,声音低沉暗哑,带着魅惑的情欲。
陈子桑胸口的怒意如一团沸腾的火焰熊熊燃烧,紧闭双唇不开口。
“娘子?叫我夫君!”
男人明显不耐烦起来,胸口处的疼痛越剧烈,脑中癫狂更甚,他眼前景象开始模糊,记忆交叠错乱……
“叫我母亲,我让你叫……”
“冷?饿?你就去死啊!”
“你个贱骨头,如今不仅不来看我,甚至连母亲都不愿意喊了,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就忘了生你的母亲。你这样,是会遭报应的,你这天打雷劈的贱种……”
华服女人被侍卫拉着站在远处,面容激动,狼狈的咒骂着。
他远远冷眼看着女人的无能狂怒吼,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他不再是冷宫中那个任由打骂的年幼孩童;更不是那个跪在雪地里几乎快冷死得幼儿……
如今,他只手摭天,权倾朝野,曾经那些唾弃他的人都匍匐在地簌簌发抖。
可为何,还是有自己办不到的事情?
“唔……你放开我!公西景明!”
陈子桑胸腔被挤压的生疼,忍不住斥责道。
身下人儿的呼唤,让他迷离的神清醒了几分,癫狂的情欲也从身体里散去,眼神渐渐黯淡而染上骇人的阴鸷,沉声低吼道:
“叫我夫君!你为何不叫?”
想着他前些日子的欺瞒,陈子桑怒意未消:
“怎么,我不叫难道你要杀了我?”
男人神色微变,很快,他情绪缓了下来,眉眼处多了淡淡的蔑笑:
“你知道我不会!但我肯定敢,大不了我们一起死了,然后合葬在一起!”
语罢,男人松开她的手,翻身换了个姿势,慵懒卧躺在她身侧道。
陈子桑身上一松,大量的空气进入身体,她筋骨得到舒展,立刻打算起身。
见她想逃,男人神情一紧,立刻俯身过来,大掌捏住她雪白的脖颈摩挲着,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陈子桑的鼻尖后,盯着她看着。
他想知道,这个总折磨自己的女人,脑袋中到底在想什么?
一阵湿腻充斥着她陈子桑的鼻腔,男人口中的热气喷在她的脸上。
“你是狗么,这么舔人?还合葬,你倒是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