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香好不容易找到寒楼,却看到他受一个跑腿人的气,一时愤怒,摸摸身上也没有多少钱:也罢,豁出去了!
“谁说我家主子没有钱的!”
“原来是你啊,堂堂一个奴才,竟敢这样无礼!不就是十两银子吗?”她将那漂亮的珠钗甩到那小厮的手上,小厮虽然痛,但对着那簪子端详了许久,的确是好货色。
“冒犯了……冒犯了……公子小姐,里面请。”
张大夫此时正在烹药,见到居然有出得起十两银子来找他这个庸医的,连忙正襟危坐。
“公子,姑娘,找老夫可是身体不适?”
“张大夫,我父亲年近五十,身子却羸弱得很,他常常咳血晕眩……他是不是,大限将至?”
张大夫犹豫了一会儿,随即笑到:“哈哈,公子别着急,许多人都有如此情况,只是因为你父亲没有吃老夫开的‘固神汤’,此须开两副药,便可药到病除。”寒楼想也不想,将身上所有家当掏了出来,张大夫又笑了笑,便忙去抓药了。
“喂,你说这家医馆靠谱吗?”
寒楼只把精力集中在抓药上面,也没多想的回答道:“父亲是不会有事的。”
见张大夫抓完了药,他又在临走前说一句:“公子的孝心天地可鉴,老夫的固神汤即便无用,上天也会被公子的诚心所感动的!”
寒楼以为这便是希望。
他回家后,将固神汤熬好,叮嘱齐香小心照料,自己此去王宫,回来怕是要在四五月之后了。
可是这所谓“固神汤”,对于一个快要咽气的老人来讲,简直比鹤顶红还要毒。
“寒楼,记得保护好为父交给你的玉佩……切记切记!”
寒楼从梦中惊醒,他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