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后院,谢九聿扶着老者坐下。
老者望着头顶梧桐树上飘落的叶子,缓缓启唇道,“你是她什么人?”
谢九聿凝眉,“夫君。”
老者诧异,“你是她夫君?那你们为何分离?”
“三年前一场大火,她在大火中消失,我寻了她三年,几乎寻遍了每一处,才终于找到她的消息。”
“看来你并非有意抛弃她。”
谢九聿愣住,“我抛弃她?这三年我日日夜夜都在寻找她,若没了她,我连活都活不下去,又何谈抛弃她?”
老者听着谢九聿这番话,目光深深凝视着他,看出他眼底没有半分虚情假意,老者这才安心。
“锦姑娘日子过得苦,她既然喊我一声爷爷,我就不会让她再陷入危难之中,所以要多加盘问,你也别介意。”
谢九聿道,“知知得您照拂,是在下的荣幸。”
“方才我说,她的症结不是身,是心,你可知此言何意?”
谢九聿自然是摇头,若他知道的话,便能对症下药了。
“她的身子没病,是心里病的太重,心里病重,便会影响身子,十几年前,庆远镇有一个忧思过度的人,他来找我治病时,身子没有任何问题,但偏偏每日醒来,他就会呕吐不止,开的药几乎都喝了,没用,后来我告诉他,想要病好,就每日都去爬山。”
“你猜如何?”老者故意卖关子。
谢九聿隐隐急切,“如何了?”
“他每日出去爬山,回家就累的筋疲力竭,根本没时间再发愁,久而久之,心里通畅了,呕吐也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