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得罪了!”
一群仆从闻言,皆是像是鬣狗一样冲着萧景炎围殴了上去。
场上的众公子,小姐,皆是吓得往后直退,把中间的场地让了出来。
六皇子假模假样地拍手阻止道,“五哥,你太冲动了。”
杨琼英第一个给萧景炎鸣不平,娇声喝止道,“萧景晖,你还要不要脸?输了不认账,怎么还打人啊?”
“关你屁事!”
萧景晖不屑一顾,今天本来就是想收拾萧景炎。
本想先毁了萧景炎的精神,再折磨他的肉体。
谁知道,却让萧景炎在这里扬名。
这哪里能忍得了。
卫燕婉在后面则是看得一阵兴奋道,“萧景炎,你再给我作首诗,我替你求情。”
林蒹葭眉头直紧,让身后的婢女赶紧去街上把城防营的人叫过来。
萧景炎在打手里来回躲闪,用左右勾拳放倒了两个,一个高踹腿放倒了一个。
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人实在是太多。
他的后背没有依靠,被这些人钻了空子,一脚踹翻在了地上。
他猛地一个翻滚躲开,冲着杨琼英一喝,“琼英妹子,借你的枪一用!”
“接枪!”
杨琼英竟然没有任何的犹豫,抬手将长枪扔了出去。
萧景炎猛地往桌案上一踏,一脚跃过众人高高地跳起,将长枪接在了手中。
枪长七尺二寸,枪头长八寸。
白蜡木做枪杆,坚硬而有弹性。
萧景炎提枪而立,拿起桌上的酒壶大口饮下,畅快大笑,“下面这首诗,白送给你们!”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
他提枪跳入阵中,边唱边打。
长枪漫卷,如蛟龙出海。
枪头如影,不断拍打在仆从的头上,抽打在他们的脸上,横扫在他们的腿上,无一不是避开了要害部位。
砰,砰,砰。
或抨、或缠、或圈、或拦。
或扎、或刺、或点、或拨。
寒星点点,银光皪皪。
以枪杆画圆,水泼不进,无人能靠近其左右。
一首诗罢,三十多个打手全部抱着脑袋,捂着肚子滚在地上嘶声哀嚎。
萧景炎手提长枪站在其中,犹如战神下凡,摇摇晃晃地往嘴里又灌了几口美酒。
眼睛死死地盯着五皇子,一声长喝,“五哥,该你了!”
五皇子已经被吓破了胆子,眼见他提枪而来,转身就跑,“九弟,五哥错了,你冷静一点啊!”
在他惊恐的喊声之中,萧景炎从后面一枪戳出。
枪杆如游龙飞起,穿过五皇子的裤裆往前面的松树上面刺穿了过去。
唉吆吆!
五皇子狼狈地撞在树上,抱着松树蹲坐在了枪杆上面。
因为太过惊吓,裤裆一热,竟然尿了出来,顺着枪杆哗哗哗的流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