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官府大院。”
“官府大院?这,不该是宝乐斋吗?”姜望舒更摸不着头脑了。
也不知是因为这邀约让自己心里一沉,还是其他怎的原因抿着嘴唇,一脸凝重。
张瑾深夹完最后一口菜,舒心地放下筷子“七爷这有何担忧,这些乡绅在宝乐斋的宴请那官都没赴,单单邀请你去了府上,若不是因为你人品高尚,便就是有事帮忙。不管何故,你都可应对,不就是吃酒?有何之难?”
“说的在理,这饭还是得去官家吃。”姜望舒如释负重,微微站起身。“会会这官。”
张瑾深跟着站起身“我先去小憩。回来时找我!”
姜望舒对着眼神点点头便随着马儿离开了雅堂。
————官家大院
“老爷,再坚持一会儿,已经派人去请了,姜大夫一会儿就到了。”老嬷嬷手上攥着毛巾一点点擦拭着床上人的额头。床上之人面容姣好,年龄不大,确是脸色苍白,嘴唇紧闭,不像个年轻人的年轻气盛。
“诶,徐妈妈,姜大夫来了!”门外的小厮急忙进来引着姜望舒。
姜望舒看着屋内的陈设,大大小小一盆盆儿的水摆了一屋子,这还找了神婆来驱鬼?
徐妈妈从床上站起冲着门儿疾步走去一把握着姜望舒的手“姜大夫?七爷!快救救我家老爷。”
姜望舒有些想通,原来真的有事,安心地拍拍徐妈妈的手“先别慌,荣我看看。”
徐妈妈轻轻放开,姜望舒也是急切上前查看把脉。这就是官爷!毫无血气,也无声色,这一看就是个病秧子,怎的能去赴宴。这些个乡绅员外也是闲得慌。
这脉象也无异常呀!怎就是?
“老人家,这脉象看倒无奇怪!可是…”
“七爷,您仔细瞧瞧,这,我们在京城看了多少些儿名医都说脉象无事,开了几副安神补心之药,喝了也是无济于事。原些老爷还能下床吃饭,这些天都是卧床不起,汤水都喂不进。听说北平有您妙手回春,便着了这调令来北平找您,您给仔细看看吧!”
姜望舒看着徐妈妈也是个性情人儿。扭回头还是看着床上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