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翻身上马,奔远了又停下战马大喊道:“别忘记还我的一箱!”
众人都哑然失笑,他们还真把雍王殿下忘记了。
陈庆在数百亲兵的护卫下,骑马来到了内卫军衙,王浩带着种桓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陈庆翻身下马问道:“小种将军什么时候回来的?”
种桓连忙道:“回禀殿下,卑职昨晚半夜回来。”
“看样子有收获!”
“收获很大,请殿下内堂,卑职详细汇报!”
陈庆快步走进了军衙,一直来到内堂,陈庆坐下,一名茶童进来上了茶。
“卑职这次调查一波三折,几次误判,要不是卑职手下从汴梁带来消息,卑职还真以为他们只是商人。”
种桓便把调查的详细经过汇报给了陈庆,最后道:“在得知对方的真实身份后,卑职便没有停留,直接撤退了,卑职觉得,和他们接触并不是卑职的任务,刘家如果有投资诚意,一定会主动派人来京兆和殿下接洽。”
陈庆点点头,居然是刘美的后人,算是大宋比较资深的外戚了,拥有巨额财富完全可以理解。
他想了想,回头问王浩,“我记得王统制向我汇报,你们在咸阳县发现了太白酒楼大掌柜,有审问过吗?”
王浩躬身道:“汇报殿下,卑职亲自审问过,对方的回答就是第一层答桉,他是汴梁第一大粮商刘真的家养仆,之所以躲起来,是害怕被朝廷知道刘家在京兆大举投资,朝廷一定会收拾他们,说得合情合理,卑职就没有深究。“
“但是是谁通知他藏起来?他怎么回答?”
“卑职问了,他说因为报纸没有刊登天价成交的消息,感觉有些不妙,才决定躲藏起来,没有人通知他,卑职觉得没有问题,就把他放了。”
陈庆冷笑一声道:“但现在看来,这个大掌柜显然是在说谎了,一定有人通知他,内卫在进行调查,他才临时躲起来,王统制,刘家来京兆投资买地买宅买店铺,我一点都不反对,甚至我还很欢迎,但我不喜欢有人欺瞒,尤其我认为在通风报信这件事上,还有疑点,坦率地说,我怀疑是宝记柜坊。”
“殿下的猜测很有可能!”
种桓接口道:“卑职一路上也考虑过,只有三个人知道我在调查,韦知县可以排除,其次是牙人,我特地嘱咐过他,不得告诉其他任何人,他应该知道轻重,最后就是宝记柜坊,据说宝记柜坊的背景很复杂,东主不止一个,都是宋朝的权贵,很有可能刘家也是其中之一。”
陈庆对种桓的思路表示赞赏,对种桓道:“这件事既然是你在调查,你就继续查下去,给我确认是不是宝记柜坊暗中通知太白酒楼,大掌柜才藏起来,另外,我还想知道,宝记柜坊背后的东主都到底是谁?我可以不找他们麻烦,但我们不能湖里湖涂。”
王浩终于有点听懂了,“殿下的意思是,宝记柜坊其实是朝廷的情报机构?”
陈庆澹澹道:“宝记柜坊分布在所有重要的大城内,还有什么比他们收集情报更便利?如果一旦确实宝记柜坊有情报的功能,那么太白酒楼呢?
我们经常去太白酒楼吃饭,有没有被窃听?还有安全问题,这里面一环扣一环,王统制明白吗?”
王浩深深吸了一口冷气,“卑职明白了!”
===
【实在不好意思,家里有事,今天还是两更,明天一定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