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伟华声音充满惊讶:“舒华……”
我捏着手机,在夕阳的余晖里,用尽力气歇斯底里:“曾伟华,你怎么那么贱啊。你跟我拿三万块,我给你。你又跟你们家那位说了什么,她跑过来这么羞辱我。你们家都姓无名耻吗?”
电话那头曾伟华声音支支吾吾:“舒华……不是,你听我说,我没说什么,真没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会这样……真不怪我……”
我突然无力的掐掉了电话。很久以前,闺蜜刘敏就说:“曾伟华看着高高大大,其实很没担当。”也正因为这样,大四那年我才怂恿他竞选班长,提升自我。
结果,骨子里的毛病哪能根除。
我身虚力乏如同被抽干了精力。我想摆脱你,摆脱你的回忆,摆脱和你曾有过的一切,为何非要一遍遍的提醒我那样的曾经,非要我在这样的现实下不得安宁?
小红又外出鬼混夜不归宿。我摸索着在酒柜找到一支冰酒,本想一醉方休,握住瓶肩要起盖的时候又迟疑了。喝酒麻痹神经,那是短暂的逃避,仍旧解决不了问题。
大脑混沌欲裂时洛瑾承来了电话:“下来。”
我趿拉着拖鞋冲到阳台,熟悉的宝马在路灯下锃亮发光,照得我的心一颤一颤。几天未曾收到他的只言片语,此刻却像中了毒一样,换了件衣服下去。
我站在驾驶位旁,努力平静的问:“洛总怎么来了?”
他淡淡的说:“上车或者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