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回去?”他勾唇浅笑没在意,浑厚的声音在寂静大厅悠悠回荡。
“嗯,快了。”
下午电闪雷鸣,如今阴转晴,打人一巴掌再塞给人一颗蜜糖?
不对,这哪叫蜜糖,顶多白开水。
他看了看墙角透明储物柜上的物料样板,问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我规规矩矩的回答。
转身一刹那,他突然右手撑住矮柜,弯腰半蹲了下去,左手似乎捂着腹部。
我当即奔到他跟前,眼见他眉头紧蹙,额头冒着绵绵密密的薄汗,咬着牙像是强忍着疼痛。
“您胃痛?”我开始爱心泛滥。
“嗯。”
“稍等。”我飞快回到座位上,掏出今天刚买的本来想寄回给妈妈的胃药,掰了两颗再用一次性杯接了水递给他。
“这个有用。”他扫了一眼,从我手掌里抓起来塞进喉咙。
没一会儿,他神色舒展,“谢谢。”
“不客气,我妈妈也有胃病,发作时跟您的症状一样。”
说完这话我有些拘谨,站也不是,走开也不是。这种氛围又开始诡异了。又是孤男寡女了啊。
“怎么,单独跟我在一起很紧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