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和那家进出口公司说说,国家下文以后,让他们跟一道?”
我这句话才说出口,安妮脑子那叫一个快,立马回复道:“缓兵之计啊?”
“也不全是。”我笑了笑:“紧跟国家脚步这件事,不犯毛病,更何况这一道跟上来以后,东掸邦少不了孝敬,是吧?”
我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能看见那个骷髅了!
我这才算是看见了一个真正的王!
一个真正的王可不仅仅是高喊出‘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这样的口号,那老了以后不还得下‘罪己诏’么?是,谁知道刀剑相拼的过程固然很热血沸腾,可是当你脚下的位置变了,看待事情的角度变了的时候,能不动刀兵解决问题,才是最高智慧。
否则打赢了承受损失的也只能是自己,打输了承受损失的更得是自己。
我眼睁睁看着安妮眼皮跳动了一下,她似乎不太能接受这个的嘀咕了一句:“你怎么连人心里的阴暗面都算计啊?”
我慢悠悠的回到了办公桌后面坐好,将椅子转了过去,看着偌大的窗户,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谁不想当一个以战养战的君王?
可你纵观世界历史,这样的君王有几个?
“安妮啊。”我看着窗外的勐能,真心实意的劝了一嘴:“你这样的一个女孩子,真不应该踏入这个圈子。”
安妮没反应过来的问道:“为什么?”
“脏。”
我说的脏,不是人心、不是权力,更不是这个世界上的美好,而是人在追逐欲望的时候,逐渐改变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