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老七杀了。”
当我在电话里听见这句话时,面容上的巨变,是其他人做梦都无法想象的。
阵前斩将!
你怎么想的?
老七是我亲手扶上来的,目的就是要和你分权,你给杀了?
“还有么?”
但我连问都没问一句!
“他……扰乱军心、违抗命令……”
我声音平稳的问道:“我还有别的事么?”
“没了。”
“好。”
我挂断羚话。
那时,司法委办公室内,人满为患,半布拉一手拎着文件、一手夹着烟正回头观看;佤族头人穿着警服刚刚进屋,鼻子下面的胡茬已经窜起了挺高,很明显是没有睡好;新降的塔季昂和诺瓦依都在……
我却在这些饶注视下了一句:“没事,你们继续。”
嗡!
整个屋子里立即就乱了起来。
半布拉拿着文件喊道:“勐冒一旦破城,九道弯是咱们惟一的生机,必须卡住,要是不能在九道弯御敌,那敌人可就爬上山头站在勐能脑瓜儿顶上了,到时候放冷枪谁也受不了……”
塔季昂插话道:“还得防着点邦康,这时候他们要给咱们捣乱,可就麻烦大了。”
佤族头人将帽子摘了下来,在这乱哄哄的屋子里道:“都看新闻了么?”
“官网出消息了,是这一次,他们来了一个师!”
“多少!”
“一个师!!”
是。
缅方官网给出的消息是,向佤邦宣战以后,已经派了一个师,即日便可奔赴前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