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么?”
黑狱,茅草屋外,一个穿着黑色职业装的女人看向了不远处的山包。
按照常理来说,那儿应该有辆车,是军绿色的皮卡;在那台车旁的树下,会有个蹲在地上的人影,偶尔,他还会抽根烟让自己的位置暴露的更加明显。
“这不就是你自己要求的撒?”
麻将桌前,大佬彭坐在那儿搓着麻将牌说道:“好好的一台麻将,结果布热阿一来你就躲,他一来你就躲,谁不明白是啥子意思嘛?”
“这可倒好,麻将桌送来老、麻将也送来老、麻将搭子也送来老,就让你老汉我天天凑不齐人!”
白狼扭着头,不怀好意的笑了下:“老爷子,这还真不能怪于局长。”
“她啊,奔赴爱情就得放弃理想;”
“扔下理想,在勐能、在这儿受的苦遭得罪,就算全拉倒了,人家舍不得。”
大佬彭回头瞪了过去:“屁话!”
“婆姨就应该在家里带娃儿,要不然你裤裆里长那个东西做啥子?”
“棍棍儿嘛!”
“再不然,你断就断的干脆一点,别让人看出半点拉稀摆带,知不知道在和别人交锋的时候,只要对手看到了你身上哪怕一丁点弱点,就会涌出多么强大的信心。”
白狼更是嬉笑着说道:“反正我现在信心挺足的。”
“彭老爷子,你说许爷让我来黑狱的目的就是和于局长斗法,那是不是应该谁赢了谁就能走上许爷给铺好的通天大道?”
“其实吧,我觉着这没什么必要,许爷在老乔眼里上位,斗的好歹是个团长,让我和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斗,是不是有点欺负人了?”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