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多了。
多到什么程度已经忘了,就记着昨天晚上老鹞鹰好像是拿他那张嘴当成了无底洞,举杯就往里倒。
更牛逼的是,他搂着一个女的去了厕所,一进去就他妈是整整四十分钟。
说实话,那一刻我是羡慕的。
等那女的出来,老鹞鹰又开始奔另外一个女的使劲儿时,我冲旁边的女孩问了一句:“真那么猛么?”
事先声明,我这是纯好奇,嗯,肯定是。
那女的看老鹞鹰走了进去,问话的又是我,摇了摇头,伸出一根食指,原本这根食指是直的,随后弯曲了下去:“爷,明白没?”
我看着厕所灯光下,磨砂玻璃处的人影,突然扭回头问道:“那这是……”
“姊妹们挣俩钱,陪着演场戏,这活又轻松又不用遭罪,哪不好?”说完还补充道:“爷,您可不能给我们说出去啊?”
我明白了。
一切都是老鹞鹰自己想的!
他觉着自己挺行,拉着个姑娘就去了厕所,然后在近乎幻想中不停忙活着。
我这才明白过来,这人啊,最狠的活法就是连自己都骗!
哐。
老鹞鹰搂着那个姑娘推开门打厕所里出来了,人家姑娘衣服都不带乱了,老鹞鹰一手搂着姑娘,一手抢过了话筒:“今儿晚上上座的,一人一万!”
“额外小费!”
我笑出声了。
人狠起来不光能骗自己,而且还能骗高兴了。
老鹞鹰的裤腰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都没系,搂着姑娘回到了沙发上冲我说道:“爷,怎!么!样!”
“咱这老腰,鱼头那身板子都得羡慕!”
我举起了大拇哥:“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