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们可能都错了。”
阳光明媚的清晨,我在办公室内从布热阿的脸上看见了什么叫心如死灰。
“她不是不喜欢我……”他的声音在一点点低落:“她是不可能喜欢上任何人。”
接下来,布热阿给我讲述了他在黑狱看到的一切。
他看见有人顺着茅草屋的木板窗不顾生死的撞了出来,看着那个本应该被放在心尖上的女人被木条刮破了脸颊,鲜血顺着光华的肌肤流淌;
还看见了一群连人都算不上的苦力用几乎能将房子拆了的野蛮卸下了房门,光着脚、赤膊往外冲。
可,她一点都没怕,奔着门外等候的大佬彭走了过去。
布热阿仿佛沉浸其中的回忆着说道:“她一步步走到了大佬彭身前,问……”
“说,你是不是要告诉我,想要学会怎么玩政治,第一件事就是谁都别信!”
布热阿在难以置信的目光中,看向了我:“她揪着大佬彭的衣衿,差点把大佬彭拎起来……”
“这时候我看见了有个苦力在她身后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要往回拖。”
我问了一句:“你动手了?”
“轮不上我,她抢了我的枪,我能反应过来的,但是没有阻止,随后看见她被拽进了人群里。”
“我害怕了。”
我点了点头:“是啊,毕竟她是个女人。”
布热阿冲我摇了摇头:“我是在害怕自己的冷漠,我看到这一幕,竟然没有半点想要冲过去救人的冲动!”
我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