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孩子理解不了父母为什么吵架,却每天都能看见家里爆发战争,也会变成这样。”
“如果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长大以后这种孩子就会变得孤僻、不合群,这样的孩子我见过很多,我还见过‘自己和自己’说话的。”
我忽然……忽然……
有点明白了。
可又不太敢信的问了一句:“那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您是?”
她很有礼貌的问了一句。
“许锐锋。”
那一刻,她冲着我点了点头,似乎一点都没有因为我是谁而变得谦卑。
“其实我们老师能做的也不多,我们不是大夫,只能做好力所能及的事。”
“之前我带着一个孩子补课时,曾经碰到过一些军人,在这儿,我得向您再次道歉,当时的我,非常不礼貌,可我必须那么做。”
“我要告诉孩子们,什么是对的,得去做、得敢问,无论对方是什么人,什么态度。”
“我还给他们讲述了很多英雄的故事,希望这些故事,能让他们知道人生应该是什么样的,而通往这个目标的道路,一定不叫怯懦。”
她长得没我想象中那么好看,声音也不怎么好听,可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如同小溪潺潺,在不知不觉间进入了我的耳朵里,拦都拦不住的往脑海里钻。
“许先生,我知道您是勐能的实际掌控者,拥有这座县城内所有的权力。”
“也明白你建学校、建医院的目的,可是,你知道嘛?就算是你在勐能建好了一切,就算是你彻底打下了整个缅北,乃至成为了缅甸最大的大人物,这儿也不算是一个国家。”
我看着她,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