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俩眼珠子气闷在胸口,是一下也喘不上来气。
“还有别的事么?”
“让开!”
女老师走了。
就这么从绿皮兵的包围里,用肩膀撞向了布热阿的胸口,然后,故作气定神闲的搂着孩子往外走。
“老师,你闯祸了。”孩子小声提醒着。
女老师回头看着这个孩子问:“我怎么了?”
孩子再次说道:“他是布热阿!”
女老师的背影在布热阿的关注下逐渐加快了脚步,刚走出去半条街,带着孩子左右摆动手臂,直接跑了起来……
当时所有绿皮兵都怕布热阿一股火上头酿出什么血案,毕竟他们都清楚我对于勐能下一代的教育有多重视,可这个时候,布热阿却突然用笑容融化了忿怒,说了一句:“有意思啊!”
他没见过这种女人。
以往那些女人,要么是主动上杆子,要么是从头到脚能给你来整套服务,哪见过这么生冷不忌的?
你就算不认识咱,还不认识这身衣服么?
我在老鹞鹰的描述中,低着头笑出了声。
“爷,你别笑,没完事呢,第二天布热阿找人家去了。”
布热阿真去了,第二天顶着雨去的,当时我们所有人都在司法委的办公室里准备随时应对突如其来的状况,那几天,我就见过布热阿一次。
第二天中午放学,布热阿打着伞出现在了学校门口,打伞的原因不是为了避雨,而是他兜里装着从司法要的‘宵禁’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