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荣天天跟我争的就是这个,他指着地图上邦康的位置说:“赶紧吧,要不连口汤都喝不上了!”
是让我赶紧把包有粮弄过来。
可我能怎么办?自己冲到勐冒揪他鼻子说:“你赶紧啊,我们央荣等不了?”我只能说:“忍忍。”
他说怕自己鞭长莫及,其实是要去勐能北边盯着包有粮。
可我活拉儿等了一个礼拜啊,这该死的雨说什么也不停,那包有粮肯定进不来,最后给我逼没招了,偷着给央荣发了个短信:“咱俩吵,吵完你走。”
我真没招了,就差弄个又白又胖的娘们冲他喊:“大爷,来玩儿啊!”
我没想到,央荣刚走,天儿晴了!
老七立马给我打来了电话:“爷,包有粮过境了!”
“连口气儿都别喘,让他们进来,谁要是把人给我惊了,我剁了他!”这是我蹲厕所隔间里说的话,这句话一定不能传出去。
有味儿!
而本该满心欢喜回来的我,却必须面带愁容,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我得再看看老鹞鹰和半布拉的反应。
不过这时候和之前就完全不一样了,这时候的我,就像是从沙发底下掏出了老公私房钱的小媳妇,眼看着自己老爷们在屋里转默默,还得逗识的问上一句:“你找什么呢?”
想想都能乐出声来。
但是,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
边境线上一个人都没有,他们要反应过来怎么办?可面前就是磕了药交出满分答卷的老鹞鹰,和都让大佬彭的人摁住了又无伤给放了的半布拉!
给我急的恨不得开个香炉——求天!
万幸,当我再次接到电话的时候,老七‘嘿嘿’傻笑着说道:“我在雾里看见包有粮了,我们俩就隔了两座山头!”
“打!”
我这一个字,将这辈子的力气全喊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