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
央荣在司法委办公室里瞪起了眼睛。
“昨天晚上勐能死了那么多人,今天下午你消失了?”
“知不知道这帮人给你打了多少电话!”
这是央荣在我回到办公室那一刻,冲我咆哮出来的话。
他不是个急脾气,这一点我心知肚明。
可你要说这件事上我没错,也说不出道理。
但他要是和我一条心,这种时候哪怕心里有气,也应该压着,这不是爆发出来的时候。
他可是手握勐能精锐的军队掌舵人,整这一出是想干嘛?要分家么?还是背地里和包少爷谈好了?
我发现离开勐能的这几个小时,我的脑子变清醒了很多,分析能力也正在加强。
我陪着笑伸出了手要去搂发火的央荣肩膀,结果被他一撇子甩开,只能二次伸手:“央荣,理解一下,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我搂着他往办公桌后面走,还想缓和一下,屋里半布拉、睁不开眼的老鹞鹰还等着呢,可……
央荣一边听着我说话一边低头,当路过垃圾桶的时候,一下扬起了脑袋,怒视着我:“你们家的经,都是这么难念的吧?”
哐!
他给垃圾桶踹倒了。
比卡丘从垃圾桶里倒了出来。
央荣扬起胳膊就把我的手卸了下去,瞪着眼睛说道:“许锐锋,你知不知道多少条人命绑在了你身上?”
“你怎么能在这种时候……”他伸手指着地上的比卡丘,脸都红了。
最终转身离开。
满屋子人,一个敢说话的都没有。
我则面不改色说了一句:“老鹞鹰,安排个脸生的,跟着,我要知道他是去729了,还是去了村寨。”
老鹞鹰沉吟了一声:“有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