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回事吧。
我离开酒店的时候,老太太没有一句关心。
她没问问自己这个儿子伤着没有、又出去干嘛、累是不累,呵呵。
我他妈昨天晚上解决了所有的事情,第一时间想的就是那栋破别墅别再给这两个女人留下点什么阴影,立马让人把她们给接来了酒店,还专门让人去收拾了衣服。
结果呢?
我不想说了。
从楼上下来,走入了那台车牌为0729还装了整整一车绿皮兵的防弹皮卡,司机开着车缓缓向司法委行驶了过去。
现在的我,有了专门的警卫班,这群人会寸步不离的跟着我,这叫吃一堑长一智。而这警卫班也不是由普通的绿皮兵组成,是昨天晚上和我一起同生共死的佤族小伙换上了军装。
我终于到了该惦记自己安危的时候。
当车停到了司法委楼下,我刚要走向司法委的大楼,小院门口,一个穿明黄色短裙的女人挥手冲院里喊了一声:“老许!”
我回头的瞬间,筱筱正在生怕我看不着的用力挥着手,发卡都在随着头发的震动而摇晃。
我笑了。
慢慢走了过去,伸手顺着头发别稳了发卡这才伸手在她脑袋上拍了拍,尽可能温柔的说了一句:“虎啊,昨天晚上响了一宿枪,今天你还乱跑。”
“是不是老鹞鹰和你说什么了?”
筱筱摇了摇头:“你好几天没去找我了……”
可不是么。
自打央荣走了,不,自打我让人差点偷袭了,就没去找过筱筱,这倒不是觉着危险,是真的分身乏术。
“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