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指指节敲击了几下桌面。
鱼头自己已经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说重点,说重点。”
“完事我们下楼就看见‘嗨’大了的老鹞鹰在和一群小伙掰扯哲学,又什么第一层、第二层的,刚开始我以为这群小伙把他账本撕了呢,走近了才看见,有人拿枪顶着他肚子。”
“那老鹞鹰都不认人儿了,瞪眼珠子瞅我俩走了过去,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呢。”
“你他妈……”我站起来了。
鱼头赶紧道歉:“许爷,到正地方了,到了。”
“我俩没引起那群小伙的注意,拿到了背身,这才把老鹞鹰救下来。”
我好像听懂了。
老鹞鹰根本就不是再为了我拼命!
“那你说的他醒不了了是?”
鱼头继续说道:“劲儿刚下去,这之前跟屋里喊了一个多小时‘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咱也不知道他要干啥。”
老烟枪虽然话不多,但是说出哪一句都跟旱烟似的,特别有劲:“他一扎完针儿,就跟让黄皮子密了一样。”
噗嗤。
那几个连长愣是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这回,我扭过了头:“你们几个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连长拔直了身体说道:“许爷,我们跟赛索营长请示了,打电话请示的,我这儿通话记录,是赛索营长不让我们支援……”
我冷着一张脸问道:“你是哪儿的连长?”
“治安……治安营。”
“叫什么?”
这时,其他两位连长满眼羡慕的看了过去,还以为这是要补缺。
“艾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