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成为校长那样必须通篇指挥的领袖,可那小人物一般始终放不下的心,偏偏在一直催着我想要得到哪怕一丁点前线的消息。
甚至在心里默默的骂了一句:“这群王八蛋怎么都不知道汇报一声呢?”
“阿姆,你回去吧,我们几个是真诚哥让跟着许爷,才没走的。”
阿姆默默的坐在厨房里椅子待到了晚上八点都没走,直到有个佤族小伙这么说了一句,她才感叹了一声:“嗨,我还以为又有什么事了呢。”
这才把摆在腿上的AK塞回到了碗架子里……
对,碗架子。
我妈每次问她说:“总把这玩意儿放厨房干嘛?”她的回答都是:“我这不是为了拿着方便么……”
好像整个勐能最不希望我死的人,就是这群拿到了好处的佤族。
我觉着,这是因为我死了以后,他们一定会再次变回那些无人问津的垃圾。
他们也在怕。
我又把目光挪回到了手机上……
这时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晚上23:41。
不对!
我刚看见半布拉喝得醉醺醺的回家,这五经半夜的,他们家门口怎么会有一台停了很久的车才打开车门?
四个人。
我看见四个人拎着枪冲向了那栋高层建筑时,脑门上的青筋都在蹦!
半布拉得罪人了?
就算是他得罪人了,在勐能,谁敢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