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他妈的成了反人类的刽子手。”
“我的顶头上司拿着写满英文的报纸摔在了我脸上,说我是泥里长出来得狗娘养的,说我怎么可以用这么残忍的方式训练士兵……”
“他他妈都忘了自己当军阀的时候,用巫术对着士兵大喊‘你们上了战场会刀枪不入’,然后用没有弹头的子弹冲着这群傻子射击来证明自己的谎言。”
“一转身,他成了人道主义,我成了最残忍的人。”
“还他妈准备把我送上军事法庭!”
大黑坐在了楼体边缘,晃悠着两条腿,仿佛在用这个姿势来证明着自己随时有可能坠入万丈深渊的困境。
“我一直纳闷,难道让我训练这些士兵的人,不是他么?”
当天晚上我喝了一整瓶混合火药的香蕉酒,喝多了以后,回到军营进入了他的营房,在两支拖鞋和桌子腿上捆上了手雷,带着手里十二个特种兵跑了出来。
他看向了我,给足了我准备时间,生怕我受到惊吓后掉下去的比划着喊道:“嗵!”
紧接着笑得越来越开心:“哈哈哈哈……”
“我炸碎了他!”
“那声爆炸以后,我在非洲待不下去了,那地方不会有部队要亲手干掉过自己长官的士兵。”
他满脸怪笑的说道:“这才是我逃到东南亚的原因,因为这儿的人只需要你的战力。”
“我们在这种环境里从金山角一路打到了缅北,一整只特种小队至今也只剩下了五个人。”
“所以,老板……”
“如果你觉着我们还有点本事,干得不错,真想奖励一下……”他非常认真的看向我,只说了两个蹩脚的中文字:“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