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虎车在公路上缓慢移动时,我看着筱筱羞红的脸颊在笑,她似乎还没过来那股劲儿呢。
昨天晚上我打729回来以后又去了筱筱那儿,狠狠的发泄了一通,呃,准确的说是三通,一通中的三通。
不过不是在那张单人床上。
筱筱买床了,她用了自己全部的积蓄买了一张什么人体力学的啥高级床,在我的印象里,最高级的好像是水床,我也就这点见识,可人家,一张床花了将近一万美子。
然后,在那张床上极力的迎合着我。
当一切都尘埃落定,才气喘吁吁的红着脸问了一句:“我能跟你要点钱么?”
听到这句话,我侧过了头去。
我以为我把这个女人带坏了,她会说出些什么:“你又给不了我名份,我还不能要点钱么?”之类的,特别现实的话。其实即便她说出了这些话我也觉着很应该,人家总得图你点什么吧?
可是,我看到的只有满面羞红和那恨不得把脑袋缩进腔子里的害臊,最终,她用被盖住了脸颊。
是我强行把被拉开的,我看着她,问了一句:“多少。”
“一千。”她不敢看我,扭过了头:“买这个床的时候我的钱不够,借了一点……”
这我才想起来,自打占有了她,似乎还没给过这个女人一分钱。
我堵住了她的嘴,不是用手。
用钱。
我当着她的面给老鹞鹰打了个电话,让他明天把夜秀中属于我的那笔钱送过来以后,第二天一清早,我看到了一桌子很用心,却一点都不好吃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