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对于佤邦失去了这么一个领袖,我痛心疾首,想必明天这件事就会成为整个缅甸最大的轰动性新闻……”
我演的可好了,说到痛心疾首那几个字时,笑得特别开心。
“许总……”白总刚要说话,我却没给他留下半点机会:“白总,你别急,咱们现在审一下这几名匪徒。”
几个穿着佤族服饰的勐能绿皮兵,在我将镜头转过去的那一秒,竟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还在站着,我提醒着说道:“得跪着啊,你们现在是匪。”
那几个佤族这才缓缓屈膝,一个个按着顺序先后跪在地面上。
“许锐锋!”
电话里爆发出了愤怒的嘶吼,屏幕上,白总即将扭曲的面孔已经卡成照片了。
幸好,声音还能继续。
“别急,我这还没审呢!”
我看向了那几个士兵,说道:“我现在和白总正在通话,那什么,你们几个是怎么潜入勐能的?”
一个聪明的佤族士兵试探性的询问着:“是白总接应的我们……吗?”
啧!
我咂吧着嘴唇瞪起了眼睛:“咱俩谁问谁啊?”
那个士兵马上就明白了:“就是白总接应的我们,他从山里用车把我们运到勐能的,当时我们就藏在车轱辘底下。”
赛索一脚就踹了过去:“怎么他妈没碾死你?那叫车底下!”
“对,车底下。”
“许锐锋!”
白总在电话里把嗓子都喊劈了,那份恨,已经燃烧起了熊熊烈火!
“白总,你呢,不愿意和我讲交情,可我得和你讲交情啊,我这个人啊,就是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