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政府军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只要我们和老乔打起来,他们便会来收复失地。”
“那时候,老乔将马上换了头顶的虎皮大旗,在我们遭受前后夹击的时候,喊出‘缅甸只能有一面旗帜,绝不允许任何人封疆裂土’的口号。”
领头人的嘴唇在抖,他激动的难以附加!
“包总,还用我往下说么?”
当然不用了。
那时,缅甸一定会亲手捧出来一个民族英雄,而这个人,没有比老乔更合适的了。
他是迷途知返的江湖豪侠、他是曾经沉沦的叛军将领、他还曾经驻守边疆的大将,只要这个人肯穿上缅甸政府军的军装,整个佤邦边境线上会如同野火燎原一样,纷纷更换城头王旗。
那时,佤邦在舆论上有包少爷为了王座领兵攻杀亲生父亲的丑闻;局势上恐怕全国都会在舆论影响下喊出‘同一个缅甸’的口号;在所有人群情激奋的时候,只有姓包的是坏人。
谁还敢在这种时候站出来解释?
这个世界上所谓的事实,不过就是胜利者的需要而已,失败的人凭什么张嘴?!
我拿着手机,打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叼在了嘴里,刚把烟盒揣进口袋——嚓。
面前已经出现了一股火苗。
赛索一手护着火,一手摁着滑轮式打火机凑了过来。
当我点燃了香烟,我们俩谁也没说话的坐在了车里。
佤邦政府的确有能人,他们不光从老乔一个亿的投资上看出了我全部计划,甚至还说出了我这个计划中并未完成的走向。
说实话,我没考虑那么远,也没从全局进行过思考,我的考虑范畴甚至都没离开过佤邦。
我打舆论战,就是想让政府军和勐能军队前后夹击佤邦政府,剩下的事情我一件都没想过。
这不仅仅是我的目光短浅,还是因为很多事情都没有做成,变数太大,现在想了也没什么用,所以直接偷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