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鹞鹰低下了头,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鱼头……他不敢……”
“这种时候去您那儿玩,让您看见了,不得觉着他没正事么……”
我一下就把眼珠子瞪起来了:“你那意思,让人扣在勐能赌场里就有正事了?”
“这他妈是给我上眼药呢!”
老鹞鹰连忙解释:“许总,我们真没这个意思,咱们现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少废话吧你!”
我冷静了一下,这才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我是半个小时之前接到的鱼头电话,撂了电话就奔这儿来了。”
我看了一眼时间,钟表上的时间是夜里的11:40,老乔已经睡了,也就是说,这件事还有挽回的余地。
可我上哪找一千万去?
我连上赵家的游轮花钱都得向老乔申请。
“走。”
我拎起西装外套就往外走,直到下了楼,绷着一张脸要钻进老鹞鹰开的那台57时,才抬头往楼上看了一眼。
我看见穿着睡衣的筱筱就站在窗口,她很关注的向楼下望着……
随即,我直接上了车,用力关上了车门。
我觉得,她可能是在这种时候说点什么,像说‘早点回来’、‘别喝那么多酒’的妻子一样,可仔细想了想自己的身份又觉着不配后,干脆闭上了嘴。
就像是我,有时候也想和谁说说人生的道理、自己的感悟,可最终,也只能闭嘴,因为我也不配。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