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艇停靠在海面上时,她就像小猫一样蹲在我旁边。
我在钓鱼,就是往游艇上支个鱼竿,感受着阳光的照射和海风的吹拂,实际有没有鱼咬勾一点也不重要。
可这个女人却已经不愿意离开我身边半步了。
从真诚把车开出了勐能,到了河边,到我们下了车上船,再从船上顺着河流入海,由渔船转上游艇,她就像个跟屁虫一样,寸步不离。
好像这个世界除了我身边,其他地方都危险。
这导致鱼头原本还准备带两个手下上游艇来帮着操船,顺便和我说说水里的事也全都泡了汤,只能让那两个手下在旁边渔船里蹲着,他和真诚也窝进了船舱。
“还觉着国外好么?”
我故意逗了她一句。
她还真听出来了,赌气的转过头。
以前我挺烦女人这一出,觉着这帮玩意儿老拿一把,可在这个女人身上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还挺有意思。
“我我我……那我……”
她还是想倔强着说点什么,可话只说了个开头,剩下的全都咽了回去。
我看着她,问了一句:“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怎么知道东南亚是这样?”
她一屁股坐在了船板上,盘着腿,任凭海风掀动发丝,和膝盖旁那遍布着碎花的裙摆。
“你以为是什么样?”
我转过头,坐在椅子上,以上位者的姿态和她聊了起来。
“我原来以为这儿就和越南一样,像胡志明,街边是用很少钱就可以体会洗头和按摩的小店;”
“又或者和曼谷、芭提雅一样,满街都是穿着拖鞋的游客,街边灯红酒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