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着哪怕过得最不好的时候,在园区里我也不拿这玩意儿当回事啊,这怎么今天让芳姨点了一句以后,心里还不得劲儿了呢?
芳姨还真没多说别的,去洗了个澡穿上睡衣就躺在了我身边,靠在床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不停的刷着手机。
这一宿……
我跟做了贼似的生怕她有什么一举一动,心里面想的是一套又一套说辞,愣给自己想睡着了。
直到清晨再次睁开双眼,才猫似的蹑手蹑脚从芳姨身边离开,那时我听见了一声笑‘噗呲’,再回头,那娘们闭着眼睛咧着嘴,一个‘大’字躺在床上正美呢。
原来这就是正宫身份所散发出的能量……
我走了。
轻轻的带上了房门,宛如在账本上又欠下了芳姨一笔。
清晨,刚走出家门,我都快忘了扔到哪的那台57就停在家门口,我才奔着车走了过去,老鹞鹰就打车里探着身子扣开了车门。
“许总。”
好家伙,老鹞鹰一张脸都花了,眼睛下边三道爪印清晰可见,才凝结成的血痂就在那挂着。
我看着他那张脸,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你怎么回事?”
“不就让你找人送件衣服么?你什么意思?”
“知不知道昨天那女的好悬让我一枪钉墙上?”
老鹞鹰那张脸都快扭曲了,转过身子,架着那只被我砍断过的手:“许总,没这么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啊!”
“你这儿一个电话,我大姨姐都上门了,还想怎么着啊?”
“你看看这给我挠的!”
我可算是不好意思的乐了出来,靠在副驾位置上笑着撇过了头。
老鹞鹰叹了口气说道:“人去了以后吧,我也反应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