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问了一句:“到底怎么回事?”
老乔没说话。
我很怀疑的看向了他。
老乔骂了一句:“你这是什么眼神?我不碰那东西。”
我以前有个哥们,就是好这一口被强戒了三回、又给判了,才彻底戒除。可那时候这东西已经给他的身体糟蹋毁了,出来没多久就没了,当时我在。
他人生当中的最后一句话是:“我要走了,能不能再给我来一口儿?”
一个戒了这么多年的人,遗言竟然是还想再来一口儿,这玩意儿有多能祸害人可想而知。
监狱不是没有扎针把肾扎坏的,那病情和老乔现在一模一样,都是两只脚肿得像个猪蹄子,其实我一看老乔的腿,就有点怀疑是肾上的疾病,问题是这种事怎么可能胡乱猜?
“去仰光吧。”
我冲着老乔如此说道。
老乔冷‘哼’了一声:“你拿我当普通老百姓了吧?”
我这才反应过来。
大包总是站稳了脚跟的吴三桂,他手底下的人,怎么可能去京城看病呢?到那儿还不就得被立马抓起来啊。
关键是,佤邦也不能去,以我们和贺春田闹得这么僵,去了能有好果子吃么?
“那就去清迈。”
清迈是泰国的城市,旅游胜地,有一定的医疗条件,起码比勐能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而泰国,距离勐能极近,来回也非常方便。
“我陪你去。”
这句话说完,我看向了布热阿:“赶紧,去告诉外边些人回家准备送货,用这个当由头将这群人支走以后,把央荣叫来。”
老乔不能有事,因为我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去抗衡不确定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