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和其他人有些不太一样。
其他人的人生可能是由父亲传授为人处世的方法、和告诫人生道理,我不是,我这辈子所学的地方只来自两个地方,第一个地方是社会,第二个地方是监狱。
在社会上,教我这些东西的人,叫霍三哥,他告诉我重诺必无信,所以,一定不能听任何人在你耳边朗朗的吹牛逼,但凡他能轻易说出口的,他都做不到,做得到的,就不会轻易说出来,因为舍不得。
谁兜里那仨瓜俩枣是白来的?
结果我没记住,让楠楠骗来的缅甸。
在社会大学学的就不太一样了,当时和我一个小子在争队长这个职位,争的如火如荼,一个老犯人教了我一招,他说你老抠搜的谁愿意支持你?
这句话给我整懵了。
老犯人继续说道:“反正你现在能许诺出去的条件都不属于你,有什么不敢答应的?”
我觉着那叫骗人,可老犯人觉着,那叫没有任何损失。
这回我记住了,我开始通过电话朗朗的吹牛逼。
“喂?”
夜幕下,我在别墅里的沙发上坐着,月光正好映照在我脸上,而我身后,站着满脸是血的真诚,和拎着AK的他那个兄弟。
这是我今天晚上拨打的第二个电话。
“我,许锐锋。”
“财神,今天晚上我想要勐能的监控。”
“是,老乔不发话你肯定不敢给我,因为我还没说我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