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屋他没法不打颤,谁见了墙上挂了一排电棍屋子能舒服,更何况电棍旁边是皮鞭、皮鞭边上还有长满荆棘的藤条,或许这种场面也只有在战争年代才能看见,谁又能心无旁骛呢?
“有个叫二奎的,认识么?”
鲁强几乎想都没想,马上摇头:“不认识啊……”
我笑了。
伸手摘下了藤条,往鱼头手里一塞:“这哥们可能在国内耍嘴耍惯了。”
鱼头迈步就走了过去,照着鲁强的后背高高抡起藤条——啪!
鲁强也是吓坏了,藤条打下来的时候他竟然转身去看,整根藤条顺着他的肩胛骨带上臂直接撕开了一条口子,一下就给人抽倒在了地上。
“妈呀!!!!”
杀猪般的嚎叫从八楼传了出去,我则没听见一样拍着口袋,扭回头和没事发生似的:“你们哥几个谁揣烟了,我烟扔办公室忘拿上来了。”
屠刚连忙从口袋里拿出了黄金叶,等我把烟叼上那一刻,亲手为我点燃。
这时候老鹞鹰才说了一句:“你这烟不白点,许总说了,以后咱们挣的钱,他管了,让你往回打的每一分钱都是干净的。”
“有这事?!”屠刚满脸惊喜。
老鹞鹰这才回应道:“我在这地方和你扒瞎,得多大瘾啊?”
叮。
电梯门开了,老林和孙子俩人抱着五份现金走了进来,全是十个一捆的美子。
“给这哥俩。”
老林往屠家哥俩手里一放,多一句话都不问,扭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