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乔靠着手里的烟和床榻边上的打火机,自己都乐了:“这不是我和你聊城门楼子,你和我唠几把头子么?”
他干脆将烟叼进了自己嘴里,在我按摩的晃动中,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而那一秒,我脑子里那根儿弦都快绷断了,因为老乔总干扰我。
“哎,你是不是也觉着那些女的可怜?”
“我都瞧见了,你盯着那个流眼泪的娘们看了好几次,一次看人家的沟,一次是看人家翘起二郎腿时候的丝袜……”
我能不累么?
他连这都记着!
最关键的是,我的手劲儿绝对不能按照他说话的节奏来,不然,很容易被感觉出端倪。
也多亏了这么多天以来,我一直在习惯着这件事,已经能做到不管耳朵里听着什么,手上的活绝对不能停,脑袋也绝不会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摆动。
但,这得靠强大的意志力去控制,稍有不慎就容易露出马脚。
“不对,我分析的不对,你应该不是觉着那些娘们可怜,你就是色!”
老乔就跟猜着什么了似的看向了我:“你一个聋子都不知道我们说的是什么,你怎么会觉着他们可怜呢?”
这个能镇压住整个村寨绿皮兵的老头,竟然因为猜着这点脏心烂肺美得跟什么似的,还晃悠去了脑袋。
我在这时都分辨不出来趴在这儿的究竟是横行勐能的老乔,还是一个童心未泯的老汉。
嘀、嘀、嘀!
桌面上的卫星电话响了。
得亏这玩意儿没有跟手机彩铃似的,响得吓人,响动声音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