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口柴胡并没有解决发烧的问题,这让我怀疑是不是因为跳楼的震荡伤及了内脏,导致了炎症。
但,自从走出了那个需要顺着缝隙才能钻下来的悬崖,我在他的带领下,的确没有碰到过任何一伙追兵。
还找到了一间足以在短时间内栖身的木屋。
“你在这儿休息一下。”
他把我安置在了木屋旁,然后转身去周边的树木上砍树枝,当我用疑惑的目光看向了他,这个小伙子很平常的回应道:“我身上的药不够了,再不处理好这只猩猩,等它醒来之后一定会跑。”
这一路上我都快把那只猩猩给忘了。
“这是哪儿?”
我问了他一句。
他回应道:“一个旅行者搭建的木屋,估计是赶上雨季的‘连阴雨’了,这里的连阴雨有时候能连续下上半个月。”
说完,他还用柴刀指了指木屋里说了句:“他就在那儿呢,你自己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我慢慢的扭头向木屋里看去,自打到了这儿,还没有进过木屋。
等我转过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放在木板上的旅行包,包裹已经被人打开过了,地面上散落着几张纸和一些非常普通的衣物。待我凑近,一股腐烂后的恶臭传了过来,一些虫子正在那人的身躯上蠕动。
我尝试性的向屋子里伸出了手,打这间木屋门口捡起了那张被随手抛弃的纸,从纸张撕下来的茬口上看,它之前应该在一个本子上。
当我将纸张翻了过来,上面被雨水浸泡过的文字还能分辨的出……
“曼相区,阿勒丘园区,没有;迪曼园区,没有;”
“南抗伍区,北园区,没有;四方山园区,没有;康常园区,未建成;”
“邦洋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