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跟着大哥在场子里当蓝码,我老大就把车钥匙扔我兜里,没事我还能带着姑娘出去转一圈。问题是,这玩意儿得付出代价,我上一次付出的代价是十年牢狱之灾,这要是真按你说的做了,那指不定还得栽什么样的大跟头呢。
中华我兜里倒是真有,都是底下那些小组长孝敬的,但是他们每个人在背后看我的眼神我都能感觉得到,仿佛一把把尖刀,让你觉着如芒在背。
吃完饭,大老板带我去好好洗了个澡。
别说,这东南亚的洗浴就是和国内不一样。
两个秋黑秋黑的缅甸丫头一点不害臊的站在旁边伺候我们,整个洗澡过程由头到脚全都不用自己动手。
洗完了澡,你就趴在浴池里的按摩床上就行,那俩姑娘会直接上手来一整套的泰式按摩,当身体舒畅了,哪哪都不感觉执拗了,这俩姑娘开始用手指头尖在身上不断的划拉,他们好像管这个叫‘指滑’,再从按摩床上爬起来,一冲水就算完活。
如果你只享受整个洗澡的过程,那这就是皇上的生活,这比让你趴在那自己动弹舒服多了。
我们俩打洗浴出来就上了绿色皮卡,被那群绿皮兵护送着,开始往园区走。
回到园区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三天。”
绿皮兵架着楠楠从车上下来时,老板冲着我竖起了三根手指:“这女的三天之内归你,三天以后,该干什么干什么,你要是还想用,就先留2号楼当狗推,要是她干不了,就送到衔接楼。”
“兄弟,我对你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我非常抗拒的、控制着自己冲他点了点头。
“那行,那就千万别表现出哪怕一丁点要背叛我的态度来,省得到时候不好说话。”
老板在我肩头又拍了两下,转身进了楼。
而我,则眼看着楠楠被送了进去以后,独自一个人顺电梯到了工作区。
无论如何,我也得表现表现,要不然我总觉着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