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着是谁?”
阿大看着弯曲的螺纹钢问了这么一句。
“那我上哪知道去,不夸张的说,没跟大哥你之前,我都想跑。”
阿大瞬间转过了头,面容阴冷的说道:“现在呢?”
“现在?现在谁跑谁孙子!”我把这句谎撒的大义凛然。
我详细解释道:“我从监狱里出来以后,过得那叫什么日子?”
“在工地一天累得跟驴一样,才给个小工钱,就这,进了亮着小粉灯的店里,还他妈怕让人抓……”
哈哈哈哈。
阿大让我给逗乐了,在笑容下根本没去分析什么的回应了一句:“听着像是实话。”
除了这些东西,我们就跟在监狱里查号一样,还翻出不少其他玩意儿,当中,还有一部屏幕都已经碎了的手机,这玩意儿竟然在眼镜铺底下。
阿大气的眼珠子都发蓝了,我却骂出了:“这群比养的!”的话。
你们拿手机有什么用啊?
楼里个网络信号是在阿大那屋控制,只要下了班,他就会切断整个楼区的网络,再说这也没有手机卡啊?
那一瞬间我惊讶的看向了阿大!
我想起来了,没有手机卡的手机,也能拨打报警电话!
我一把握住了阿大拎着手机的手,将他拽到一边说道:“大哥,我不想挨揍。”
这叫失职啊!
手机一旦拿下去,打手们全都得跪那接受惩罚。
“啥意思!”阿大看着我。
我记着阿大不是这么笨的人,他怎么就想不透在阿勇、刀子死了以后,这时候正好邀买人心呢?
谁承想转过头他就摆了我一道。
老猪刚送完地图,气喘吁吁的上楼,阿大回头瞧见他以后,抬手就把手机砸了过来,正好拍他脸上——啪!
老猪那体格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弄得‘噗通’一下坐在了地上,手机蹦飞后落在地面上顿时四分五裂。
整个屋里的打手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