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子?”
“骡子!”
这是我第一次上八楼。
没别的原因,就是因为阿大在对讲机里跟抽了羊癫疯似的喊:“老许,骡子的钱没到账,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阿大可以不管我是不是在抽小快乐,可以不管我晚上跟谁一起睡的,但是,他必须得保证我在其他人面前不是个人。
而八楼,和我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我以为的八楼,是如同监狱一样用铁栅栏隔断出来的单间,里面装着一个个不听话的狗推,没准还在胳膊上插着针管什么的。
可我到了八楼以后,看到的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八楼安静极了,安静的你都害怕。
好像有根针落地,你都能听的清清楚楚,尤其是在八楼门口冲着楼道里的绿皮兵亮出磁卡之后,那绿皮兵开门之后的铁门声响‘吱嘎嘎’都让人瘆得慌。
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在阳光充足、没有异味环境下,感觉到瘆得慌,反正我这时候的确如此。
迈步往里走,当我经过第一个房间时,一个女孩正跪在那里,她用屁股坐在自己小腿上,两只手手背冲上抬到胸口自然弯曲,当我看她的时候,还得时不时伸出舌头去舔一下自己的手背。
真的把唾沫留在手背上那种舔。
尽管我当即就明白了过来那个动作代表着什么……
“老许!”
“老许!”
我这边连眼球都没挪开,隔壁铁笼子处就已经有个女人开口了。
当我扭头看了过去,杨阳和这个女孩一样跪在这儿!
我甚至知道她要说什么,肯定是想利用我的心软,让我和阿大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