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一下把所有理都占上了,生生让那个经理张不开嘴。
临出门之前,阿大给我递了个眼神儿,我抬腿就跟他走了出去,仿佛这一秒我已经不是偷磁卡的贼了,而是跟着阿大来问责的碎催。
门外走廊里,那经理低三下四的如同孙子,打兜里掏出一盒中华给阿大亲手放在嘴上点燃后,将整包烟都塞进了我的裤子口袋。
“大哥,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监控我也看了,谁知道那女的昨天晚上还好好的,今天就……她怎么就……”
阿大那还能让他翻口?
“扎针没有?”
经理点了点头:“您也知道,这是硬性规定,凡是进了咱们这儿,没有不扎针的。”
“你坑她了?”
这才是经理的油水来源!
经理默默地点着头。
阿大伸出手‘啪’一下拍在那个经理后脖子上,声音大的震耳欲聋:“那你跟我说你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群小娘们出来卖圈,跟物业分走一半还不算,你还得在小快乐上坑走人大部分的钱,现在把人逼死了,你告诉我你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见过那女人的姿色了吧?”
“这样的货在勐能我蒙着眼睛卖都能卖出一百万,更何况人家那小岁数多好啊!”
经理不说话了,任凭他骂着,双手垂于腹前听着。
“三天,我给你三天时间你给我找一百万,这事就算拉倒,听见没?”
“过了三天,我就去物业,到时候他们怎么处理你我就不管了。”
“唉。”
经理垂头丧气的答应了之后,阿大带着我转身就往外走,什么磁卡、小偷,都没再提,也不怕这经理找后账,直接走了出去。
电梯里,我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那盒中华已经被我彻底捏扁。
一条人命如今变成了一盒烟,这烟你让我怎么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