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个答案,我心中一凉,接过鸡腿狠狠咬了一口。
我看见的仿佛不是一個地区的发展,而是自己的死路。
要是真按照这个路子发展下去,整个东南亚的魔窟想要被捣毁,就只能和以前的金山角一样,依靠周边的国家不断地给他们压力,通过舆论来让他们自己醒悟。
只是,这怎么可能?
那还得有多少人被害啊?
我强行将鸡腿吞咽了下去,阿勇说了一句:“咋,这几天光吃窝头和酱油汤寡坏了吧?”
“不对啊,我记着小伙不是请了你一顿么?”
他恨铁不成钢的说着:“你也是,咱们那些话术电脑里放的哪哪都是,你怎么就不能好好学学呢?自己开了单,不就能出去潇洒了?”
我是不学么?
我他妈能学么!
我在网上认识的第一个男人,是工地当小工的。等我把照片给这孙子发过去,芳姐那照片顿时给他馋坏了,我都怀疑这要不是隔着网络,他他妈能骑我身上来。
结果一接触,这小子老妈瘫痪、跟着老爹在工地赚钱给老妈续命呢。
这你让我怎么切他啊?
他还一个劲儿的跟我保证,只要把他妈治好了,买房子买车都不是问题,更是主动的发过来一个0的大红包,说‘千万别嫌少’。
我去你妈的吧!
当场就给这孙子拉黑了,结果,第二天,这小子换了十来个企鹅号过来加我,道歉的话是一遍一遍说,还说知道我不是个物质的女人,不应该上来就发红包……
我特么……当然不是一个物质的女人!
我就不是个女人!
第二个。
这个稍微有点钱,也聊的不错,就是……这哥们的套路我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
不等我搭理他,每天早中晚的问好,对我体贴备至、无比关怀,最后给我都干恶心了,我终于问了一句:“哥们,你哪个园区的?”